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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姗姗没有再拒绝,轻轻点头答应下来,她本就不想去医院,要不是为了让徐远去参加晚会她也不会说这句话。
女人的心思的确很复杂,有时候不止是男人摸不透她们的心思,她们自己其实也未必懂自己,徘徊、犹豫、纠结,这是现代女人患上的一种不治之症。
一边在爱恋一个男人的同时,她们偶尔也会陷入自我否定,否定别人,以及害怕别人否定自己这三种情绪当中。
袁姗姗便是如此,和徐远纠缠了这么久,仿佛经历了一场轮回,然而直到现在,她仍不能确定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达到百分之一百的喜欢。
感情不是加法,不是时间越久,便累计得越深,感情是在错误选择中,找出正确的答案,如果没有正确答案,就该回头。
袁姗姗觉得自己错选了很多次,因此常常想要放弃,可是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时不时的为自己做的那些傻事,又总会安慰自己,再坚持一会儿,这个男人还有救。
发明圣母这个词的人真是有趣,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狠毒的人是女人,最博爱、伟大的人也是女人。
袁姗姗暂时的劝阻了徐远留下来的冲动,堵在心口的闷气也舒畅了,于是再次闭上眼。
徐远打完了电话,再回头时,正好看到袁姗姗嘴角带着的一丝丝微笑,虽然很微妙,可在她苍白而又颓败的脸上,却是如同黑暗中的夜明珠一样清晰。
“谢谢。”
……
徐远在省城人生地不熟,如果是在Z市,想找人帮忙照顾一下袁姗姗根本不用麻烦人,但是现在在这个地方,他只能把电话打给庄飞扬,让他找人过来替自己照顾好袁姗姗,毕竟他找的人会可靠一点。
只不过在电话里面,徐远并没有提及袁姗姗的名字,只是说一个朋友病了,而庄飞扬似乎在忙着开办晚会,自己也是忙的脚不着地,听到徐远答应要过来参加晚会后,就连声说好,马上让人联系我。
和庄飞扬的通话结束不到三分钟,徐远便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号码,对方自称是庄飞扬家里的仆人,听声音大概四十多岁,很温厚的一个大婶儿。
“徐先生,您需要照顾的那个朋友,在哪个地方呢?我好让少爷的司机把我送过去。”
徐远把酒店的地址报了过去,对方很快就到来。
可是两边一碰面,徐远有些错愕,送那位大婶来的居然是炮仗。
“我说徐哥,你也太不地道了,有朋友来干嘛让他住这里,你直接弄对面去不就行了吗?害得我刚才一通找。”炮仗见了面,还不等徐远说话,便走过去一拳头锤在徐远的肩头上,当然不是真打,这就是男人之间表示熟络的问候方式。
炮仗这一拳既是问候,也是提问,这句话其实是在说,是不是这么不给我面子,故意让我难堪啊?
“特殊情况,没来得及通知你。”徐远略带歉意的说道,接着便把目光看向那位在电话里通过话的大婶,道:“我先带您进去,她还在睡觉,别吵到她,如果她难受的时候,记得帮她用热毛巾敷一下,另外,如果她感到特别不舒服的话就带去医院,我的电话您应该存了,有情况及时联系我。”
徐远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一些需要叮嘱的,“还有……”
但是刚一开口,就被炮仗打断了,炮仗一脸无语的表情说道:“你放心吧,钱婶儿照顾的病人多了去了,说她是半个医生都不为过,上到七十岁的老人,下到七八个月的小孩钱婶儿都照顾过了,你朋友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怕什么。”
徐远一想也是,能照顾得了庄家那种富贵人家的金贵身体,多半也是一个心思细腻,做事比较认真的仆人,否则怎么会留得下来,倒是自己有些太过于紧张了。
徐远看着钱婶儿露出一丝浅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炮仗一眼,说道:“嗯,那就这样吧,钱婶儿跟我进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她就出来。”
看着徐远带着钱婶儿进了房间,但是反手就把门给关上,炮仗站在门口,两手抱臂有些无语地说道:“居然不让我进去?”
徐远带着钱婶儿走进袁姗姗的房间,原本因为照顾袁姗姗时不想开灯刺到她的眼,现在也是打开,徐远按开照明灯的按钮,走到床边轻声呼唤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