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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
林涛的心病这会儿明显有了发作的端倪，他只觉得心间一阵阵地隐隐作痛，仿佛在他的心上横架着一把出鞘的利刃，正越割越深……林涛担心伤神会再次让他乱了分寸，于是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强迫自己又赶紧振作起精神，因为他现在只能如此。
“晓玲，欣儿，我知道你们很想知道灵儿是谁……灵儿，她是个大姐姐。”林涛故意稍加提高音量，好让两个小家伙听清楚。
他残忍吗？
不——但他必须这样做，因为她俩还是小孩子。
“林涛哥哥，她……她漂亮吗？”
赵欣儿便一下抬起头，一边轻咬着下嘴唇，一边小声问林涛，她突然不只腼腆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
“漂亮。”林涛点点头如实答道。
赵欣儿“哦”了声，然后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唐晓玲这时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叹了口气——
她感觉有点儿反胃，好像她想吐出一颗牙齿，因为她换牙了，她记得前几天她就吐出过一颗。
她紧紧咬着牙，这次反胃她好像没有自然脱落的牙齿可吐……那她想吐什么呢？
一口痰液？
还是直接吐血？
灵儿是个大姐姐……而且听林涛哥哥的口气，这个所谓的大姐姐好像还很漂亮。
林涛哥哥对她如此念念不忘，那么这说明什么呢？
可想而知，这当然说明她和林涛哥哥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或者……
“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唐晓玲便脱口问他道。
“嗯。”林涛淡淡一笑，没有否认。
“她一定很漂亮，非常漂亮喽！是吗？”
“在林涛哥哥看来，她是的。”林涛点点头。
让他惊讶的是，唐晓玲和赵欣儿对他的回答表现得很淡定，也很平静。
“比我和欣儿姐姐都漂亮吗？”唐晓玲又接着淡定地问道。
林涛吃了一惊。
唐晓玲为何问得这么直接？
她的小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
莫非她的小脑袋进水了不成？
哎！她可真够人小鬼大。
于是，一抹苦涩的微笑爬上了林涛年轻俊朗的脸颊。
林涛没有回答她这个颇感难于轻易回答的问题——他心里也没个底，他想回答她来着，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更好。
唐晓玲露出牙齿，又奇怪地浅浅笑了一下：“林涛哥哥，被我说中了，对吧？”
“这个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林涛难以启齿道。
“不知道该怎么说？”唐晓玲皱眉问他道。
“嗯，”林涛对她汗颜地点头道，“因为我不能，或是如何做出正确而标准的评断和理解。
“林涛哥哥，这……你怎么不能做出正确而标准的评断和理解呢？”唐晓玲错愕地刨根问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