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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声音凝重,“我马上和弟兄们过去!”
初雪茫然的守着地上沉睡的美男子,打着伞,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心里酸涩不已。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六辆黑色没有牌照的车子齐刷刷的出现在山坡上,车门打开,跳下十几位黑衣人。
“先生!”
“先生!”
黑衣人七手八脚的把冷清明抬到了车子里,初雪坐在后座守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前方的副驾驶上,十四扭过头仔细的询问,“初雪,你确定没看到什么事吗?先生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迹象!难道是仇家找上门来了?可是他身上又分明没一滴血!也没中毒!”
“我不知道......之前在司府的时候,我只是说暂时离开一下,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离开的时候,才在野外找到他了。”初雪涩然。
十四碎碎念,“问题是先生那么龟毛洁癖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躺在脏兮兮的土地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究竟是谁把他放在那儿的?他醒来一定会发飙的!别让我抓住,揍他丫的!”
初雪原本悲伤的心境都被他破坏了,欲哭无泪,“这是重点吗?!现在最要紧的事是确定一下先生到底有没有受伤,这时候了,还在意什么洁癖啊?”
“没有。”十四沉吟,“具体怎么回事,先回山庄。”
深夜。
初雪守在冷清明的床边,手背支撑着额头,困意袭来,不时点一下头,一下子惊醒了。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俯下身,担忧的看着他。
摸了摸额头,有些凉。
她想要去找一支体温计测一下,走到客厅,拉开书桌的抽屉,忽然看到一张卷起来的画卷。
鬼使神差的,她打开那张画,一下子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