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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凤落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和钟离甚白日里是第一次见面,她便跑到这来把药罐的事说了一通,钟离甚或者他亲信之人未曾亲眼看见。在他眼里,她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我信你,”钟离甚抬起头,眸光沉沉:“这事不好宣扬,那奴婢定会担下所有的过错,我们不如假装不知,暗地调查如何?”
“你真信我?”见钟离甚笑着点头,凤落觉得自己做一个傻子也值了,互相信任的感觉真好,自己没有看错他。
如他所言,不打草惊蛇,正好把位置对调,本来他们在明,贾氏在暗,现在成了他们在明贾氏在暗了。
而且把这事揪出来,根本伤不到贾氏半分毫毛,那姑姑自会承担所有过错。到时候惊动了贾氏,反倒不妙,换了个阴谋来害钟离甚,更是防不胜防,现在他的病因已有了眉目,倒是好防范了。
“落落,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钟离甚定定地看着凤落。
“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定会尽力去做。”
“这药罐可能有诡,这宫中都有她的眼线,我不好找太医查证。”
“好,我今晚便出宫把药罐带出去让外面的郎中看一眼。”
事不宜迟,凤落起身告退,把药罐和字带走了。
她趁夜飞出了皇宫,还记得平安街右拐的胡同有一家医馆,里面的大夫医术深得人心。
这么晚,医馆的门已经关了,但里面的烛光还是亮着的。
“谁呀?”听到有人敲门,医馆的小徒弟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