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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确定为卵巢癌的那位患者去哪了?”袁小川拿着病历进来,奇怪地问道。
“她拒绝做化疗,坚持回去了。”我为难地摇了摇头。
“这怎么行?联系她家属啊!”
“她还没有结婚,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是自然不愿意让母亲知道的。”
“唉,也真是奇了,30岁居然会得卵巢癌,而且已经是晚期。该有多痛苦啊。”袁小川深深叹了口气。
“蔚医生上哪去了?”盛云舟走了进来。
“谁知道呢?他一直都很忙,这几天好像更忙,也不知道是不是瞒着我们在做些什么。”袁小川撇了撇嘴。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我收拾着办公桌上面的东西,用极慢的速度。
即使磨蹭了再磨蹭,桌上的东西也已经收拾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了。我看了看旁边的那张桌子,它的主人依旧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整天都在一起工作的,距离,却悄悄地远了起来。
进了电梯,迅速地到了一楼,出了电梯,就终于要迈向回家的路了。
说到底,这几天的工作时间对我而言,也不过就是一种逃避,逃避即将到来的各种事情,逃避着现实和人生。
阮骁扬的房子依旧,又大又宽敞,比得上任何一座豪宅,可它没能成为我的家。
他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凝视着我房门口摆着的两个不大的行李。
是了,今天是我和阮骁扬说好的日子。
我们说好各自解决自己父母这边的问题,办好离婚手续,然后,就剩下我们各自回归到自己的世界了。
“今天回来得好早啊。”我尽力和平日里一样打着招呼。
“手续还没办好呢,这么急着走啊?”他语气淡淡,看不出情绪。
“总不能赖在这里啊。”我微微笑着,拎起行李箱。
“是啊,这才是你啊,做事永远都很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