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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听张慢雨问这事，得意摇摇头道：“没有麻烦，医生诊断结果是突发心脏病死亡，两人体内没发现特殊药物，身上没一点外伤。他们查破天也查不到我身上。”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刘所长这么说，张慢雨的心才放下来，他怕刘所长露了马脚连累到他。
张慢雨很得意，虽然最近不顺，精神病院和收购建新小学两件事都出现纰漏，但是他都全身而退。
他心道，只要给他半年时间，这些失去的都会找回来的。
张慢雨与刘所长喝得大醉，回到自己的别墅跟前，突然有个声音在唤他：“张总，张总。”
他醉眼回头一看，见门侧后站着一个阴森森的老头，细瞅吓了一跳，这个人就是那个自杀的精神病院王院长。
“老王，你不是死了吗？”张慢雨喝得意识混乱，竟然忘了自己买凶杀掉王院长的妻儿，只是奇怪王院长变鬼怎么还来找自己。
“张总啊，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个毁我病院的小子，我找到了，这里是他的家庭住址。”王院长上前，就递上一张纸钱，纸钱空白处明城家园606号。
“那小子？你说就是住在这里的小子毁了精神病院，他是干什么的？”张慢雨虽然醉酒但是却觉得能一夜之间毁掉精神病院的人，必是什么有来头的人。
“不太清楚，他好像只是个阴阳法师。”王院长这时才发现自己对王凡跟本不了解，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你是说，一个臭算命的一夜就毁了精神病院？”张慢雨听了王院长的话，酒醒了一半，他不敢相信问道。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确实是这个小子干的。”王院长这才感叹那个叫王凡的小子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可能，他决不可能是算命的，即使是算命的，也一定有很强的后台。如果他只是一个算命的，还没有后台，他就不能干成这么的的事。”张慢雨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完之后，他眼前的王院长忽一声不见了。
“你上那了，我还事问你呢？”张慢雨挣扎下，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
那王院长跟本就不见踪影，张慢雨心头一惊，扶着头坐在床上，只觉得头很沉。他心道下次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但是他举手间，却感觉到手指间夹着一张纸。
张慢雨将那张纸举到面前，才看清，正是刚才王院长给他的纸钱，在纸钱空白一角，歪歪扭扭写着：“明城家园60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