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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了,你刚刚说,我们住哪家客栈来着?”
“匡月楼。”桓生看向瑾歌,蓦地领会到瑾歌放空的眼神中在思索的问题,替她说出了心中所想,“怎么?你不会连你薛家的产业都不知晓吧?”
瑾歌承着桓生的嫌弃,瘪嘴道:“嗯……你这一提起来,我才有那么一点印象。”
桓生轻笑一声,继而缓缓道:“京城有三大楼最为富贵,住客匡月楼,食客香满楼,这最后一个悦簟西楼则为京城里最大的歌舞酒楼,日日笙歌,繁华似锦,里面出入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官家贵胄,就是皇亲国戚。”
“你挺清楚的嘛?”
“难道不是你更清楚?”
见瑾歌别开目光没有回答,看样子不是忘了,是想起来倒有些尴尬丢脸罢,便笑道:“闻说这簟西楼的主子是街头巷尾最为神秘的人物,不知是那官家人,还是那江湖中人,却是能稳坐京城最大的歌舞酒楼之位,挺是玄乎,想必那些有头有脸的各类人物并不知晓,这背后的人不是京城之人,而是远在外县的渝州城吧?”
“那你是如何知晓的?”瑾歌倒不惊讶于桓生知晓这事儿,而是他从何得知?要说他也没来过京城。
“听闻这三楼同属一家,虽然经营着不同的生意,可却由同一个主人运营掌管着。而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三楼的牌匾上都有一个烙金的玉兰花。”
桓生故意咬重了玉兰花三字,看向瑾歌。
瑾歌自然无话可说,不过桓生这样的解释还不足以让她信服,又道:“玉兰花又不是只有我才喜欢,也不是只有我薛家有玉兰花呀,这花儿那么普遍,何来珍贵一说呢,倒是随处可见了。”
“嗯,娘子说得有理。”桓生点着头,一边撑着脑袋注视着瑾歌,淡笑道:“不知瑾歌可知晓一首诗,叫匡香簟,好巧的是,我不久前在你们家的正堂上见过这副字画,上面题了这首诗,落款是岳父大人。”
“那说明什么?”
“呵呵,看来瑾歌你当真自小不识字读书啊,连你家正堂上挂了十几年的字画都不曾认真看过读过罢?”
“……我倒是有所耳闻,不曾识得。”
桓生也知晓这层道理,瑾歌也是同他相识以后,才跟着他开始学习识字的。
“那首名为《匡香簟》的诗,想必是多年前岳父大人作来纪念的,如此想来,岳父大人既非名人,这诗自然不可能被传扬出去,那这三楼的名字恰好能合上,说明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巧合吧?”桓生说着,看着瑾歌认真听他说,也想着认真的替她解释,说不定她亦能学会如何去发现更多她没有发现的,还在等待她去发现的事。
“《匡香簟》确实是爹爹作的,听闻是爹爹当年初见娘亲的时候所写,故此他便将那字画当做宝贝一般,挂在正堂之上,还说要作为传家宝呢。”
“哈哈,如此甚好。”
“你还挺注意这些的嘛,还能把那字画和这京城的东西联系在一起,要我我可想不到。”
“之前听你说过,岳父大人多年前就来京城做生意,这也是我会往这边想的原因之一,你们薛家,生意涉猎本就广泛,我一直很好奇岳父大人年轻时候是如何做到的,也很好奇岳父大人为什么要同时经营这么多生意;俗话说,术业有专攻,能管控经营好一种生意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能同时兼顾这么多产业的,还实属罕见,不过京城人估计很难知晓,在渝州城会有这么一个占尽三分之二生意的薛家,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将这同属一人却不同类的三楼往岳父大人身上想。”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怀疑我爹爹不是我爹爹了,我怎么没有觉得他这么厉害过,你这么一说,觉得他好厉害,都像一个高手了。”
“你们薛家的产业遍布渝州城,每一块牌匾上都有一个烙金的薛字,可匡香簟三楼的牌匾上却没有,但依旧是烙金的,玉兰花。想来,岳父大人不想让匡香簟的背景让人知晓,毕竟皇城不比渝州城朴素安稳,而岳父大人,说不定年轻时还真是一个高手,这娶妻生子安居乐业,经营着生意隐姓埋名,过得却是风生水起,也不无可能呀。”
瑾歌听得一脸嫌弃,没好气道:“……别瞎猜了,我爹他哪是什么高手呀,要真是高手,能不让我习武?”
“还想着习武呢,你有我不就够了?再说了,京城,不还有的是人会保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