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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说八道，谁偷看你洗澡了？我只是有问题想问你——”
轻轻一句话就把司凝气得跳脚，不和他一般计较，正事要紧。
司凝张开唇，欲言又止，这个问题实在是让她难以启齿。
“要问就赶紧问，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一会我可没有心情回答你。”
“那个，第一次，第一次，不是都有血吗？”
司凝低着头，声音蚊子嗡嗡声般越来越小。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忍住，忍住，司凝咬了咬唇，再一次鼓足勇气的重复了一遍，却是看也不敢看慕天。耳根火辣辣的，脸颊红得能掐出血来。
慕天顺着司凝的目光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单，总算是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傻姑娘，原来是第一次，难怪那么紧张！
笑容慢慢爬上了慕天的嘴角，慕天的眼睛亮得像夜里的星星。
“没关系，我不介意。”
司凝意识到这完全是自取其辱，懊恼的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却轻飘飘的飘来一句：“我对机场没兴趣，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动作快点，警察局还去不去？”
“去，当然去！”
司凝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低头瞧了瞧，有这样曲线的机场吗？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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