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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手术打的局麻,喜禾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人是醒着的。
一眼看见等在一边的梁嘉禧,喜禾问:“清则呢?”
“清则哥被陆先生的人带走了。”
喜禾眨了下眼睛,“知道了。”
病房里,梁嘉禧把床头的高度调高,然后站在床边看着她,“你哪里不舒服?”
“麻醉还没过呢,疼也没开始。”
她说的轻松,可脸色并没有比之前好。
她醒来也没有问陆呈川,可梁嘉禧想了想,还是自己主动说了,“陆先生之前在外面等着,我看他衣服什么的都湿了,就提醒他去处理一下……应该是去处理了吧。”
喜禾偏头,“嗯。”
梁嘉禧在沙发上坐下,想到梁清则走时嘱咐自己的话,“清则哥说,不让我告诉别人,所以我没和家里说。”
“这件事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牵扯的也多,都知道的话比较麻烦。”喜禾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爷爷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半路上车坏了,有什么事让他们给我打电话。对了,我手机你帮我拿下来了吗?”
她下车的时候放在副驾驶座上的。
“我忘记了,”梁嘉禧起身,“我去帮你拿来吧。”
病房里只剩下喜禾一个人。
左手输着液,右手有枪伤,喜禾只能直挺挺的躺着。
麻醉药效有点要过了,喜禾闭着眼,尽量不去想。
没一会儿房间门被推开,喜禾以为是梁嘉禧回来了,但是听脚步声比较重,像是男人。
一睁开眼果然看见穿着白大褂的江为止走过来,“有没有什么感觉?”
“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