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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拒绝,基本上没一次有用。
这次也是一样。
他丝袜连着里面的一起褪到膝盖处,拉开自己的拉链,重新压在了我的身上,在洞口研磨着,又在我腿根稍微用力擦,又在我耳边说,把双腿加紧点……
轿车内的空间狭窄,我的后腰硌得难受,傅厉琛就抱着我转身,让我压在他身上,我通红着脸趴在他胸口。
大半个小时后,他把我弄得黏糊糊的,还低头在我胸口落下一个深深的印记,然后才重新抱住我,手在我后背轻抚,如此紧贴的身体,我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还有他落在我耳边粗哑的喘息声。
他一手拂开我黏在脸上的头发:“有没有弄疼你?”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主动去吻他的唇,小声说:“还好……”
傅厉琛动手帮我穿上衣服,给我扣上纽扣时,他的眼神还很热烈,像有温度似的灼着我,我哭笑不得,恰逢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去接电话。”我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傅厉琛顺着我的动作,从我身上离开,拿过手机靠回到自己位置上,声音还带着沙哑:“喂?”
我自己把衣服整理好,抽了几张纸巾擦去座椅上弄到的白浊。
“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回去。”傅厉琛脸色忽然有了变化,望了我一眼,然后放下了手机。
我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他也没有说。
回家的路上,我又问了几句阿林的状况,傅厉琛说苏柏泽打算要回纽约了,这边的医疗比较专业,对阿林的后续治疗有好处。
的确,这边是大都市,要什么有什么,小岛上欠缺的东西太多了。
我很高兴:“等阿林康复后,你身边就又多了两个得力助手。”
苏柏泽和阿林一直都是傅厉琛的左膀右臂,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给他们去做,但自从阿林倒下后,苏柏泽也跟着走了,他有些事不方便让杨东他们去做,都是亲力亲为。以前我也要上班没发现,这段时间朝夕相处才知道,他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懂得心疼老公了?”傅厉琛眼里有笑。
我明明是在很正经的说话,他怎么又跑题了,负气地举起手握成拳,想砸一下他的肩头,然而才到半途就被他拦住,连手带人都拉入了他的怀里。
“喂,别闹,你开车呢!”
“乖一点,我想抱抱你和孩子。”
“……刚才都抱了好久了。”我嘟囔着,但还是嘴硬心软地找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让他抱着。
傅厉琛就用这个一边手握方向盘一边手揽着我姿势把车开回到复式楼,临下车前,傅厉琛才说:“苏云说,他把那组数字解出来了。”
我解安全带的手一滞,抬起头:“解出来了?”刚才那个电话原来是苏云的。
傅厉琛动手帮我解了安全带,解锁车门:“嗯。他现在在家里等我们。”
那组数字虽然来得蹊跷,很可能和‘货’有关,但我左看右看完全没看出什么,也没抱有什么希望,没想到苏云竟然真的解出来了。
我下车时心情还有点复杂——马上就要知道‘货’的下落了吗?
傅厉琛牵着我一起进屋,苏云在客厅里坐着,见我们进来便起身:“二哥,二嫂。”
苏云现在的模样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他变得好……憔悴。
胡渣太久没有清理,已经布满整个下巴,一整圈青紫青紫的,头发也过长,大概是刘海太长戳到了眼睛,他干脆往两边拨,虽然不油腻,但是看着也特别邋遢,和我记忆中那个又帅又痞,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俘获未经世事的少女杀手,简直天差地别。
傅厉琛蹙眉:“你几天没有睡觉了?数字的事情又不急于一时。”
“反正也睡不着。”苏云的声音微哑,而且有些死气沉沉,他不愿多说,很快转了话题,“来看看我解出来的东西吧。”
苏云将电脑打开,一边说一边向我们演示他计算出那些数字的全过程:“宁老大真是个理学天才,他的答案藏得可真深,都不知道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略微停顿了一刻,苏云没什么笑意的笑了笑:“不,应该说是连题目都藏得很深。如果不是二嫂误打误撞找到了那个20°角,这道题就是阿基米德来解都不一定能解得开。”
电脑屏幕上滚动着一串串数字,不断地排列,重组,变换,拆分,我们的眼睛里都映着数字的蓝光。
“这些数字看起来毫无规律,我尝试了很多公式去解,有的完全得不出结果,有的即便得出结果了也总觉得少点什么,后来我想起二哥跟我提起过那个20°角,尝试代入进去一些公式后,总算找出了答案。”
我指着屏幕上一条特别繁复的字母式:“这是什么公式?”
“这个是德布罗意方程组,用这个方程能解出一个整数,将整数代入到傅立叶变换公式中能算出第二个和第三个整数,三个整数一起代入薛定谔方程中能得出另外三个整数。这三个数字刚好能组成一组勾股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