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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风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不要脸，你就要脸了吗？你自己想想你干了什么事！”
“那你倒是说说，我干了什么事？”我倒是想知道他想怎么倒打一耙。
“你敢说你这些年的业绩不是靠陪男人得来的？”
我气得脏话都出来了：“放屁！”
昨晚宿醉的劲儿头还没过去，现在只觉得头晕脑胀，我忍不住墙。
秦程风突然伸手扶我。
我恶心地甩开他的手：“就算我的业绩是陪来的，爷爷都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他脸色一沉：“岳歆，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岳歆的脸从来都不用别人给！”他说错了，从他把我卖掉的一刻开始，我就没脸了。
秦程风盯着我看了半天，原本因为怒气而狰狞的脸，忽然放松下来，莫名其妙说了一句：“阿歆，你这个样子真像小时候。”
话题突然扯到风牛马不相及的地方，我都愣了。
秦程风的语调变得柔.软：“我知道，其实你也累了，我这是在帮你，让你不用每天都要跟陪酒女一样出去陪男人。”
他的形容词听得我只想给他两巴掌。
“你现在生气，只是觉得自己没了地位，没关系，我可以保证你以后在唐门再也不会被人欺负，包括那个陈曼冬。”
我深呼吸了口气：“秦程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岳歆。”他的语气忽然低沉起来，像是迷恋什么那样迷离，“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的。”
我蓦然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步步靠近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