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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案子有我和赵青阳负责,市局并没有派人协助,我们只能寻求当地派出所的帮助,但走访完当地的派出所之后,我们反而更加疑惑了!
因为当地的派出所对于这个老头的了解也非常少,关于他的资料,除了户籍登记上的一些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记录了!难道这个老头是一个外来人嘛?可是户籍登记的日期却是1979年,这说明在国家七九年户籍制度改变之后,老头就在村里面!而后面的几次人口普查和户籍改革,后面都有民警做过核实等级。
牵扯到人命的案子,不管上面还是下面都是非常重视的,公安系统内部规定,超过三人死亡的案件义律被标为重大案件,这次死了两个村民不够重大也够大案了!所以我和赵青阳都感到有点压力!
看来案件的突破口就在这个老头身上,我们必须要跟他做工作才行,所以所以等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们偷偷的跟着那个老人来到他的住处,说是住处。
其实就是一个人家看果园的破屋子,因为时间长了没人修,屋顶塌了一半,那个老人就蹲在还有瓦片的那篇角落里。地上铺着干草,他见我进来,明显的震惊了一下,随即目光又变得呆滞起来,看着自己的两只脚,啃着手里的一块干馒头。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那个老头沟通,等了半天谁也没说话,我叹了口气,觉得他一个人过的有些凄惨,却又不知道他会不会用钱买东西,搓了搓手,我还是给他放下了十块钱。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的时候,那个老头突然对我说:“你们坐吧!”
我一个激灵,和赵青阳对视了一眼,回过头来看着依然目光呆滞的老头,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如果不看当时的情况的话,就跟我去串门,人家开口请我进去坐坐是一样的。
“你……”我看着他,心里有些拿不准。
老头子没有看我,却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那两个人丢了儿子,那两个人丢了儿子,那两个人丢了儿子……”反反复复却只有这么一句话。
赵青阳看看我,我叹了口气,又觉得这个老头应该是个不正常的人。可是我抬脚刚要走的时候,他又说:“我就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他们了!”
我看着这个痴痴呆呆老人,最终确定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也没有打算继续停留,所以就离开了,可是我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个老头突然抓住我的腿说:“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我是他们的儿子,我从一个地方回来后,他们就不认识我了,我也不认识他们了!”
我以为他现在是发病了,本来打算把他推开,却没想到他的力气大的出奇,根本不像是一个走不动的老头子,他对我说:“你要相信我,我今年才20岁啊!”
他似乎是怕我不相信,拉开自己的袖子,他的胳膊看上去很细腻,根本不是老人那种长满了皱纹和斑点的皮肤。我这才重新相信他说的话。
“老子信你的邪!”赵青阳开口就是这句话,显然他也对眼前的事情感到震惊,我压了压内心的激动,转身和赵青阳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然后开始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毛人国。”
“你家不在这里?”我问他。
毛人国告诉我,他小时候是跟父母一起搬到这里来的,因为祖上是个军阀的副官,后来军阀被人打死了,副官就带着军阀的一些宝贝躲到了临海的乡下。
解放前直到建国后,他们的家庭因为成分不好,所以被批斗,后来实在活不下去,他的祖父才搬到这里来的。而这之前就有了毛人国的父亲,不过来到这里不久,他们家里就来了一个怪人,说是来收石头的。
当时家里的确有一块奇特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那个人说他没有钞票,用金子行不行,父母就答应了。但是当时他父亲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把两块石头都给那个人,一块就被他们藏起来,埋在后面的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