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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大发现最后一个乘客竟然是冒充中国人的日本人!这让这条船的人不禁全都哗然!大家看那日本人的眼神立刻就不对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侵略者的后代,他是前来寻找自己死在中国的父亲的骨灰的,如今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个日军的骨灰。当时中日刚刚建交不久,对日本人的仇恨还远远没有化解,有些年轻人甚至要把这个日本人打死。
不过船老大毕竟是有些见识的,知道日本人在中国地面上出事,对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帮那个日本人求了个情。那个日本人以为船老大好说话,想要船老大把他一个人渡过去,不管给多少钱都可以。
船老大却说想要做他的船过河也行,但是要把骨灰交给他保管。日本人也没想太多,就把骨灰交给了他,周围的那些客人都说船老大是个见钱眼开的汉奸。
船老大笑了笑,把骨灰坛打开之后,直接扔到了江里面去。他对那个日本人说,当年他们的军队,在这汉水边上杀了许多中国人,现在那些死去的亡魂不许他过河,想要过河,就得把他们祖先的骨骼撒进汉水里祭拜才行。
日本人虽然愤怒,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最终没有坐船,而是直接回日本了。然而说来也怪,那骨灰倒进去之后,江面上立刻开始平静起来,又恢复了之前风平浪静的样子,客人上船后也没有出现其他什么异常。邵前辈当时就在那条船上,可是当船都到汉水中央的时候,却突然不动了。
那个时候的船是靠柴油动力的,如果河面上水藻过多,偶尔会缠上水藻,可是当时还是秋天,江面上没有多少水藻,河水清亮透明,能够看见被马达激起来的水流。
后来有人说是搁浅了,但是船下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突然有个人说,在船下面有不少人的手拉着船,不让走。这可把大家吓坏了,可是有架不住好奇心驱使,大家纷纷跑到船舷根上,那些人的手又突然不见了。
船老大出来问这件事情的经过,那些人支支吾吾的,有人说是见过,有人却说什么都没有看到。邵前辈没有看到手,但是却看见一个人脸在水面上看着她。
后来江面上开始阴天,突然刮起了发疯,停留在江中心不能活动的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浪头卷入到汉水里面去,而大家此时听到了无数人的哭叫之声。
有人还特意那录音机把这个声音给录了下来。当时那些哭叫声十分的凄惨,下面的人说着自己的经历,不过他们说的都不是日本人干的缺德事,而是被国~民~党特务如何迫~害的,里面的一些残忍的刑罚,就连一些从事刑侦工作多年的老前辈都听的毛骨悚然。
后来这件事情被当成了谣言被人压了下来,但是政府后来专门派人调查过,却一无所获。当时政府的一位领导跟邵前辈部队里的领导是战友,看到部队上的介绍信,久闻当时的情况。
那个时候,邵前辈还很年轻,说话不知道轻重,就把船上那些船老大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遍,然而没想到就这一句话,被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不说,本来是去政法委报道的,结果被分配到了公安局的侦察科。原因很简单,想象力丰富,敢说敢干。
但实际上就是说邵前辈年轻不懂事,在领导面前胡说八道罢了。提起这件事情,邵前辈还挺恼火的,看来他对自己的名誉还是挺重视。但是这件事情越穿越神,后来还有许多人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这时候政府在重视起来。
不过当时在领导听了他的汇报之后,政府的领导决定从武装部调出几条枪和手榴弹,准备镇~压一下那些东西,然而在第一天的时候,整个江面扔完了手榴弹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血水,把整个江面都染红了。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之前传说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警察封锁了消息,然后派人在汉水岸边每天播放东方红的歌曲。
不过当时这件工作还需要保密的,东方红的歌曲是用当时的广播电台在每天新闻播出之前放的,到现在还能够找到汉水边上带着大喇叭的电线杆子。
这就是邵前辈给我讲的两个故事,后来他又给我说了一些当年的经历,也不知道聊到几点,最后我们都捱不住了,抱着酒瓶子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邵前辈因为有任务先一步离开了,他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写着四个字:明察暗访。
我在当地一下子就驻留了一个礼拜之久,这期间赵青阳从临海市带着介绍信回来了,但我们的事情已经解决,虽然赵青阳白跑了一趟,但这个介绍信对我还是有用的!
“事情怎么样了?”赵青阳显然对事态发展很关心,看到我、叶雯雯和苏丽敏似乎满不在乎的在宾馆中斗地主,自然是心里着急。
我看了看叶雯雯和苏丽敏没有说话,叶雯雯和苏丽敏两个眨了眨眼睛,然后也没说话,倒是苏丽敏说话了。
“我说你们一个方片一个黑桃!到底出不出牌啊?”
“老子见了你们的邪!”赵青阳急得冒火!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你们还有心情打牌,老子几百公里着急上火的来回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什么想法也给我透透底啊!”
我扔给了他一支烟,然后对他道:“知道你辛苦,但现在既然回来了,就不要那么着急吗!”
“我能不急嘛?”赵青阳说:“首先我们商量过,对于陈飞的监视不能送,他很可能是盗墓集团中的特殊人物,第二,葛红兵的那个女尸案疑点非常多!到底是什么人隐藏在我们身后?做了什么事?这都需要有个答案!最后就是王约翰,这家伙到哪里去了?你说这三点我们该怎么办?我在火车上想这些问题我都睡不着觉!”
我点了点头,赵青阳说的没错,我们目前正面临这三个关键问题需要解决,但我却只告诉赵青阳两个字:“等待!”
“等待?”赵青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随后又看了看叶雯雯和苏丽敏两人,两人只当没看见,继续研究手里的牌。
“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