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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官赐村,有尤勿和我相依为命,随后便处于方航的保护下,而今这最后一口也是最凶险的棺材,他俩出了意外,我必须要救他们。
只好忍痛拔出屁股上的匕首,顷刻间血流如柱,也没什么好包扎的,只好脱下背心绑住,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爷的安排吧,我是在和名人兄赌气,不信逼不出来他。
这位依然不知道身份的名人兄,自上次鼓动我推倒李珊珊,后山挡住炸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与九香婚礼前夜,我和方航很是做了他的工作,这么喜庆的日子,就算不做首诗送给我,起码也得给个面子出来喝两杯不是?
婚礼就要洞房,也得说好了不能偷看偷听呀。
但无论怎样威逼利诱,他坚决一言不发,好像失踪了似的,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和李珊珊亲热的时候把他给射出去了。
此时对名人兄心生怨念,想到了那天的事,冷不丁就冒出个念头。
搞不好还真把他给射出去了。
爷爷他们心狠手辣,绝不会认为自己杀人吃人的行为有何不妥,独独对名人兄忌讳莫深,肯定是名人兄的身份让他们有些负罪感,除了方航猜测的白哥其实还有许多人选,比如说某位民族英雄,或者在某方面有卓越贡献,人们耳熟能详的璀璨人物,都会让爷爷他们感到惭愧。
而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操心我的感情吧?
更没理由教我十分粗暴的将李珊珊弄到床上,不管日后如何,过了瘾再说。
一定有他的目的!
比如说,他跑到李珊珊肚皮里,投胎去了!
这个想法让我心头狂震,血流的更加厉害,只好将那些烂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再说。
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姗姗姐有了我的骨肉,我领她去医院做个手术,那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名人兄,岂不是死于人流了?
真是个荒唐的想法。
收拾心情,我寻找可以用到的东西,我和方航的手机都是小道协找人定做,硬的跟板砖似的,十分抗造,却独独忘了弄个手电筒的功能,真是失败到极点,倘若这次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裤腰带都能射出几十米钢丝的那种。
身上有打火机,只是屋里的一盏油灯早已耗尽,可此时决定拆了这里便不缺引火材料,用匕首削出两根木头,裹了那不知道放置多久的纯棉布单,一根点燃一根备用,我的武器只有这削铁如泥的匕首和一把枪,所幸的是子弹不缺,我是做好了枪毙半只僰人部落的准备,来的时候在两条大腿上绑了十个弹夹。
此时还有七个,我全取出来塞在口袋里,深吸几口气,调整到最佳状态,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火把熊熊,将仿似鬼屋一般破旧的民国客栈照的明晃晃,我一间间客房找去,除了临近楼梯的几间有脚印,应该是方航找被子时留下的,余下的却是无数年没有人进去过。
发现脚印,我又回到方航的屋子,刚刚我只是一只脚跃过门槛喊了几声,并没有破坏痕迹,此时借着火光检查,终于发现了问题。
看足迹,方航进来之后,手机照路,扶着墙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随后到了床边,那床上积满的灰尘还留着一个人形印记,他肯定躺了下去,而随后,他的床下也钻出来一个菩萨,因为床下的灰尘上,摩擦过的痕迹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应该是个女菩萨,那赤着的脚丫子留下的足迹很小,指头比划一下,也就和文静的差不多。
床边有左脚的印记,我趴在地上检查,最后在方航猜出的脚印中,看到了模糊的右脚足印,脚尖向前,应该是面向床上的方航,她做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而粗略扫一眼,赤足的足迹仅仅有着一对。
不知道这村子荒废了多久,但地上已经不能用灰尘来形容,简直就是洒了一厘米后的细土那么夸张,脚印再明显不过,却看不到这女菩萨离去的痕迹,难道她背着方航飞走了?
我站在屋里啃了一阵指头,忽然福至心灵,趴在床下继续观察,终于找到了。
这女菩萨每一步都踩在方航的脚印中,绝对是刻意为之,而一个个找到后,我居然停在了衣柜前面。
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确定女菩萨的足迹在这里终止后,我深溪口起,扭着屁股弓步后撤,右手握枪时刻准备开火,用左手的火把却挑那衣柜上的把手。
吱呀一声,柜门开了一扇,就在同时我将火把捅了进去,哪怕伤到方航也顾不得了,但让我诧异的却是,柜子里空空如也。
稍感诧异,却随即坚定自己的猜测,女菩萨肯定来了这里,因为方航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衣柜,门口,木床基本是个等边三角形,女菩萨要离去,没理由南辕北撤先绕到这里来,所以这衣柜一定有问题。
两扇柜门全部打开,那灰尘也说明了女菩萨并非是来取东西,敲敲木板也不像有暗道的模样,难道她带着方航穿墙跑了?
喊一句,赶紧把老子朋友交出来,否则烧了这个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