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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只说一半,似乎没打算再开口,我缠着他,逼着他问:“你说,是不是有人说我坏话了?”
齐镜朝我勾了勾手指说:“你朝我靠近一点。”
我将信将疑的看向他,不过还是挨下了头,贴在他唇边听他到底要说什么,他在耳边隔了许久,笑着说了一句:“有人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
齐镜笑得满是暧昧所:“他们问我老夫少妻的,你是不是连床弟之事都需要我一把手的教,还问我为什么不找个经验足的,现在想来,这话还挺对。”
我听到齐镜的话,大叫了一句:“胡说!谁说我没经验,我经验高到连我自己都害怕,那人是谁啊,竟然问这些缺德的话,还要不要脸了!”
我虽然话是这样说,可还是很好奇的问齐镜他是怎么回答的。
齐镜眼睛内满是盈盈笑意,他似乎故意吊我胃口,拖长了音说:“我啊……”
我掐住他脖子威胁他说:“你说不说?”
齐镜关子卖够后,才说:“我说周宴宴虽然经验不足可胜在这方面大有智慧,手感挺好,我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将她调教好,在床上这方面也挺有天赋的。”
齐镜说得我老脸一红,我刚想用力去掐他,他顺手将我从床上一带,我人便被他压在床上,他下流无耻说了一句:“别害羞,我夸你呢,傻瓜。”
他说完,便将被子一拉,我们两个人被盖在里面,我呜呜的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出来后,我便放弃了。
之后我彻底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后,齐镜便经常带着我外出,去瑞士的街头四处转转,这里的建筑还是不管是风土人情都和想象中差很远,每次我都逛得兴致勃勃,像个乡巴佬一样指着一些比较特别的房子可以缠着齐镜说好久好久,他也不觉得烦,只会在一旁静静听着,然后顺便告诉我以后出门该怎么走,这附近哪里是超市,哪里是广场,还有哪里是公交站,并且还和注重讲解瑞士这里的语言。
齐镜说,瑞士这座城市语言特别混杂,英语,德语,意大利语,还有法语跟丁罗曼语这些语言基本上都有人说,但大多数人还是说德语,并且让我怎么说也要将英语给学好。
那个时候,我对于陌生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与新鲜,根本没有理会齐镜的话,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着,我就装作正在听的样子,其实眼神早已经飞到那些充满异国风采的建筑物上去了。
很快,我就得到了教训,我和齐镜来瑞士的一个星期里,我看遍了瑞士的所有街头,突发奇想的要齐镜陪我去逛瑞士的超市,我想看看,这边的超市和我们国内的超市东西价钱是否一样,超市又是什么样的。
在齐镜陪我去逛时,我们两个人本来是走一起的,可不知道那天是人太多还是怎样,我们走着走着竟然就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群推出去了哪里,回头一看时,身后的齐镜忽然间就不见了。
我当时彻底慌了,在超市内来来回回找了不下五二十次,可每次从身边经过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不同的种族。
他们用满是怪异又好奇的打量着我。
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抛在狼群,而狼群里只有一个人是一只和狼类似的狗一般特殊又突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