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亲密交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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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禄听不懂阿什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感觉那小子在故弄玄虚。他想一个老外能对中国有什么了解,还不是胡说八道。

穆尔好奇地等待阿什给出答案。

阿什说:“我认为在中国文化中的书画同源是最高境界。毫无疑问,中国在这方面达到了我们可能永远也达不到的高度。这使我想起中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诗人杜甫说过的话:书贵瘦硬方通神,就是说,只有苍劲有力的书法才能达到神奇的境界。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中国就达到了这样的境界。”

梁晓秀认为,阿什的这番评价独具慧眼而又深刻极致,他说到了点子上,点出了中国书画艺术的精髓。

她对阿什更重视了,认为他对中国文化的了解程度已经很深。

宋福禄则想,梁晓秀怎么还不和那小子提弟弟妹妹签证的事呢?她不是说那个叫阿什的老外有可能帮上忙吗?

他们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法语。

梁晓秀说,法国人对法语的捍卫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她认为,法国文化是西方文化的精华,为人类文化做出了卓越贡献。法国人在文学艺术,哲学思想,建筑成就以及在其他众多领域都有可圈可点的表现,为全世界树立了一个标尺。

阿什说,法语是联合国的官方工作语言之一,也是欧盟最重要的官方语言之一。法语是世界上最严谨的语言之一。它的语法严谨完善,它的逻辑严密,没有空子可钻。法语是一门很难学的语言,想要精通法语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特意夸奖梁晓秀法语说得好。

梁晓秀说,法语是西方文明的见证者。研究西方历史,法语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障碍。没有法语知识,就不可能完整、准确地理解西方的文化和历史。法语的生动,活泼,色彩,意境,哲理之广、之深有史为证:只要读一读巴尔扎克的作品就能对此有深刻的印象和感受。要想感受博大精深的法国文化,唯一的途径是掌握法语;翻译是不可靠的。

阿什赞同梁晓秀的看法,他说法语是一种学识、教养的标志:使用法语才能表明一个人的文化素养和高贵气质。法语的精确性和艺术性无论是在口语还是书面表达方面,都有其他语言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

宋福禄听了半天,觉得他们的谈话纯粹是扯淡,是闲人的无稽之谈。有好多词汇他听不懂,便认为他们故意舞文弄墨,卖弄学问。

穆尔很羡慕他们的谈话,他就说不出阿什那样的话,他和梁晓秀从不谈论文学艺术。他虽然听不大懂,但对他们的谈话特别感兴趣。

他们两人谈兴正浓,都想向对方表达自己对法语的看法。

梁晓秀说,法国大作家对法语的精确和典雅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们为法语创造了雄辩的文体,巧妙的布局,典雅的文采。

阿什问她读过哪些法国大作家的作品。

她说她对拉辛印象最深刻。

“你读过拉辛?”

梁晓秀对拉辛阿标了一番见解:

拉辛是法语大师。在他的作品中,巧妙的雄辩,精纯高雅的台词,周密的布局,处理恰当的结尾,都互相配合,趋于一致。法国17世纪时在君主政体之下的全部思想感情,在拉辛的作品中都可以摘录出来。他对法国国王、王后,大臣的描写;对当时所有主要观念的介绍;对封建主的忠诚,骑士的荣誉感,宫廷中的阶级和礼貌,臣民和仆役的忠心的刻划;对所谓文雅的态度、规矩礼节的精雕细刻以及在语言、感情、道德方面细腻的表现,总之,拉辛用纯粹的法语表现了法国文化几乎所有的内容。

阿什对梁晓秀刮目相看了,说她的点评就像一个拉辛专家。

穆尔都不知道拉辛是什么人,听了梁晓秀的描述,才知道拉辛是法语大师。

宋福禄则暗暗想:怎么又扯出了一个拉辛呢?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认为梁晓秀和老外的谈话过分亲密了,他想在适当的时机打断他们的话,不让他们继续扯淡了。

梁晓秀和阿什只顾聊天,似乎都忘记了饭桌上还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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