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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夕依旧害臊,假装恼怒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那么欺负我。”
“夕儿,我没有欺负你,我—”
“不许狡辩!更不许解释。我不要听。”
“哦。行吧。地上凉,我抱你回去吧。”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突然一把拦腰抱起余夕来了一个公主抱,余夕只是短暂的惊了一下,然后就把小脑袋埋在我的怀里。
“夕儿,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我去给你寻点草药退烧,顺带找些吃的东西。”我抱着余夕一边走一边说着。
“嗯。”余夕十分乖巧,温顺极了,可能女人都这样吧,一旦被男人征服,他说啥就是啥,完全没了自己的主见。
余夕闷着头不说话,我还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难受?”
“没。”
“没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我在想事情。”
“你刚刚才从鬼门关逃回来,可不许用脑过度,还是安心休养吧。”
“哦。”余夕说是这么说,可我看得出来,她有什么心事。
我把余夕抱回草屋,余夕看着木床都塌了,羞得满脸绯红,她嘀嘀咕咕地说:“真够野的,那么用力干嘛。”
“啊?什么?”
“没没什么。”
“不对。你分明想说什么。”
“真的没什么。”
“夕儿,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跟我说,千万不要闷在心里知道吗?”
“我—我没有不痛快啊,挺开心的。”
啊?
余夕连忙转移话题说:“楚天,我饿了。”
“我这就去找吃的。”我瞧了瞧塌陷的木床,不知道该把余夕往什么地方搁下,只能傻傻的抱着她。
而余夕压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夕儿,我—”我对着木床尴尬的笑了笑。
余夕温柔地说:“我都懂。男人嘛,理解。”
“理解?理解什么?”余夕是不是再次误会什么了,余夕不愿意多解释什么,只把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说:“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对我好,不许不理我,也不许不关心我。”
“夕儿—”
“哄哄我好不好?”
“好—好吧。”
“这么勉强?把吧字给去掉。”
“好。”
“嘻嘻。”
余夕在我怀里睡了一会儿,她的呼吸均匀,心跳也正常,这回余夕算是彻底活下来了。
我无法理解这种现象,怎么会这样,是我的生命力激活了她的生命力产生共鸣了么,还是其它什么,为什么我体内的气流可以驱逐她体内的污浊之气然后救活她呢?
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尤其涉及到医学方面,我对此一窍不通,想也是瞎想,能想出一个什么好歹来。
余夕只是被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身体并没有恢复,我陪她在草屋中养了大半个来月,这段时间我把草屋重新修葺了一番,重打了一张木床,这个草屋俨然就是我俩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