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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脱口而出,声音大得吓了我身边的大胡子一跳,“晨晖,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晨晖显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应我要求,又说了一遍,“你留的是我的手机号码,明天你不在家,我帮你收货啊,我就说了这个啊!”
“太好了,晨晖,你真是…你真是又可爱又善良的天线宝宝啊!”
我笑着和晨晖开了玩笑,在对方娇嗔中互道告别,随即笑吟吟挂断手机。
“张哥,林哥,猛将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家买的坐垫?”
“不是,”脸上洋溢不住的笑意,我说,“和我打电话没关系,我是说知道王芬怎么回事了。”
“哦?”
老张立马问,“快说说,咋回事啊!”
“很简单,”我没有卖关子,“哥,这事咱们都想复杂了,其实丫王芬根本没有什么反侦察的概念,她所谓的收敛,也就是把一个月收十次钱,减少为安全防暴月开始之前索贿两三次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变!至于什么地点变化,时间不确定,用备用手机联系啥的,那都是最开始心虚时候养成的习惯,后来人胆儿大了,做的次数多了,肯定更会放松警惕了。”
“哦,到底她是怎么避开警方耳目的?”张哥依然一脸郁闷的样子,问我。
“她啊,嘿嘿,人家根本就没有刻意避过谁!”
我给大家发了一圈烟,直接揭开谜底,“交易肯定发生在双方第一次见面之后,周梅家属探视在押犯人之前这段时间,这个判断不会错,但我们却忽略了一点,谁说交易的时候一定要王芬出面呢?对吧?谁说的?难道王芬不会安排别的什么人找对方拿钱吗?”
“我靠!”
给出答案后,大胡子几个顿时呆了,全都一动不动,如同木雕泥塑。
太简单了!
但,就像所谓的灯下黑,如此简单的方式,我们几个愣是谁都没想到!
而且,我还是因为晨晖给我打电话,说起‘代收’我从网上订购的沙发坐垫后,我才忽然醒悟,东西可以代收,钱不是一样也可以吗?
其实,按照常理推测,王芬第一次都不一定需要和对方见面,完全可以委托手下人代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