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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些老式建筑比起现如今来说,显得更加不规整,无形中便增加了安防设备安装的难度。
很快,我们几人来到禁闭室,王队指了指右手第三间对我说,“胡敏就关在那里。”
“哦,”我点头,四处张望,却并未发现张区的身影,随口问道,“张区呢?她不是提前来安排了吗?”
“她?”
王队笑了笑,嘴角闪过一丝不屑,“她…嘿嘿。”
注意到王队的表情,我心中一动,看来王队和张区之间似乎关系也就一般般,而且王队好像早就料到张队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科,别等张区了…也许人家领导忙吧,顾不上这种琐事!”
琐事两个字,王队似乎故意加重语气,我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是张区躲了!
顾不上想太多,我问空山晚秋,“晚秋队长,我和犯人单独见面,要不要做什么备案手续?”
在沙山,由于我的身份特殊,狱方便给予很大的自主权利,一般只要知会当值的副监狱长,我就可以以心里疏导教师的名义和绝大多数女囚单独对话。
不过现在可是在西京女监,该走的流程我肯定会提出来,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空山晚秋点头,“要走的,不过现在有三方同时出现在现场,我和王队可以作证…江枫,你尽管放手去做,后面的手续我来补!”
听到空山晚秋如此说,王队也点头,不过看向我俩的目光,便显得更加玩味了。
我不再多说,让当班管教打开禁闭室的铁门,对王队说,“打开监控,我自己进去和她聊聊。”
她们没有反对,任由我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铁门内。
禁闭室里只在角落位置开着一个昏暗的角灯,我适应了一下光线,发现里面的空间不大,约有五六个平方的样子,除了角灯和应该带着红外探头的摄像监控外,还有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铁质椅子,以及一个塑料盆。
只不过,塑料盆里面正散发着阵阵骚气。
我明白,这是用来让犯人排尿的容器,一般每天都会有宽管犯或者当值管教来清理一次。
对面,靠着墙斜倚着一个女人,由于光线的缘故,我看不清她的面容长相,但从身材风姿,我能辨别出,这女人就是胡敏。
“谁?”胡敏低低叫了一声,继而又先于我出声前,“哦~~~”了一句,便住口不语。
我站住,隔着几米远,一边适应光线,一边凝神向对方望去,不过,并没有立即开口。
于是,我和胡敏就这样分别站在禁闭室两端,至少保持了超过两分钟时间的沉默。
我微微扭动了一下脖子,心中已然对这个胡敏有了第一感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