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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皇帝朱由校随即批令各部:“如议,著实遵守,如或仍前怠玩,视为虚者,听言官指名参劾。”
对丁绍轼的疏奏,首辅顾秉谦认为是挟皇帝令诸臣,颇为不悦。
这时期朝中有人倡议至浙江云雾山采伐大木,用作修葺宫殿,绍轼又上疏劝阻,停止采伐。
御史赵允昌弹劾绍轼,绍轼上疏求退。
熹宗认为绍轼心直口快,婉言挽留,绍轼再辞、三辞,帝仍不准。
这时又有御史吴裕中弹劾绍轼为大奸,恶语极致。
魏忠贤察言观色,见熹宗欣赏绍轼,以吴裕中报复绍轼之由,罢了吴裕中官职,廷杖一百。
绍轼闻知此事,立即上疏为吴求救,疏上,吴裕中已被杖死。
绍轼认为吴裕中死得冤屈,但碍于魏忠贤的淫威,深觉愧疚,而又有口难言。
礼部侍郎冯铨欲追论前朝三大**,一是“移宫案”,泰昌元*光宗死,熹宗朱由校当立。抚养他的李选侍与心腹魏忠贤,想利用熹宗*幼的机会,把持政权,据乾清宫。朝臣杨涟、左光斗等不让她与熹宗同居一宫,迫使其迁至哕鸾宫,然后引太子还乾清宫举行即位仪式。
二是“梃击案”,*历四十三*手执枣木棍,闯入光宗朱常洛住的慈庆宫,打伤几个守门太监。被执后供系郑贵妃手下太监庞保、刘成引进。时人怀疑郑贵妃欲谋杀太子。神宗与太子不愿追究,以疯癫奸徒罪杀张差于市,并毙庞保、刘成于内廷了案。
三是“红丸案”,泰昌元*光宗即位后沉湎酒色,不久病重。司礼监秉笔兼掌御药房太监崔文昇下泻药,病益重。鸿卢寺丞李可灼连进红丸,自称仙方,光宗服药后即死去。
当时有人疑是神宗宠妃郑贵妃指使下的毒,引来许多争议。
结果崔文昇遣南京,李可灼遣戍。魏忠贤专权时**,免李可灼遣戍,擢崔文昇总督漕运。
诸多朝臣不满魏忠贤妄为,要将三案主要责任的姓名勒于碑上,永远不能**。
绍轼担心此事引起诸多朝臣惊恐,极力劝阻不可妄行,使此建议未能实施。
满洲兵侵犯山海关,关门兵少饷浮,熹宗准备下旨遣内臣坐镇指挥,新设一管理机构,负责清兵清饷。
绍轼与诸阁臣以为不妥,同上密揭,述其理由有四。
其一,考察古今,揣度利害,遣内臣坐镇边关一线几乎**成功者,反而多出祸乱。因为内臣是皇上近臣,代表皇帝说话,一言一行,前方将吏谁敢不听,使臣一到将吏们围着他们转,分散将吏精力,无暇谋划战略战术。
其二,无才者皇帝不会派遣,稍有才智者,往往下车伊始,乱发一番言论。
前线辽东经略熊廷弼主张守,而辽东巡抚王化贞主张战,使臣不熟悉地形地貌和前期战况,支持谁的观点呢?若导致战争失利,责任由谁来负?
其三,文与文、文与武**导致战争**的事例,屡见不鲜。
而今将吏**已是客观存在。
今派使臣赴前线,使臣就成了“凭中”。
文臣武将都要表述彼此是非,“凭中”若不能辨别对错,轻易表态,轻则加深**,重则造成内讧。
既然有如此之弊端,皇上为何要派内臣坐镇山海关呢?
其四,清兵清饷是件好事,然而战争在亟之时能清出多少饷来?而增设一衙门要增加多少供应,并增加多少护卫,这是利少而弊多呀。疏上。
熹宗遣使臣坐镇山海关的敕书已草成,准备发行。
他阅览绍轼与诸臣密揭后,觉得言之成理,下旨暂停发敕书。
数日后,熹宗在魏忠贤、顾秉谦等人唆使下,下旨逮捕东林党人,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朝廷上下一片沸腾。
绍轼上言劝阻,毫无效果,便托病不出。
结果左副都御史杨涟、左佥都御史左光斗、御史黄尊素、文选员外郎周顺昌等惨遭杀害。
就在此时,禁卫吏役在苏州乱抓人,激起民愤,顾秉谦认为是乱党作祟,要强力**。
绍轼以为不可打击面太宽,顾秉谦听了他的建议,只惩治了为首者,胁从者一律得以宽恕。
这*四月,熹宗晋绍轼少保兼太子太保,改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荫一子锦衣卫副千户世袭,复赐银币坐蟒,照新衔给应。
得诰命,绍轼即上辞谢疏。
丁绍轼为官虽近二十*,实际在职仅十*左右。
他性素谨密,忠于国家,为了国家安定,敢于、善于向皇帝直言进谏;处处息事宁人,与同僚和谐相处,视朝中同乡为知己,多方关心他们。
对亲友尊敬,对伯叔兄弟敬爱。
在居家守丧和病休的八*时间里,拿出自己薪俸为乡党修堤筑墩,建造三座宝塔,加固水口,立会庄田以赡后学,并对家庭梓里之间的困难、**,竭力支助,悉心调解,人人称颂其贤德。
“韦爵爷,你对我说句实话,你想开放通商口岸,想控制大明所有水师,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成为有足够兵权与朝廷对抗的地方实权派?”丁绍轼问道。
“这个话题,我不想多谈,我说绝对**,丁大人你相信吗?”韦宝道:“将大明水师全部收编在一起,可以进一步裁撤军队,现在大明水师的兵额是十*,这还是我主动裁掉了一半登莱水师之后的数字!否则还得更多。一旦合兵一处,实力能得到加强,兵饷能得到缩减,岂不是两全其美?至于开放通商口岸,对地主们有一定的冲击,但是对老百姓,对大**廷,一定是有益处的!这一点,相信你们都能想明白。至于我个人,请您看看这道奏本。”
韦宝说罢,直接将要拿给顾秉谦,让顾秉谦具名上呈的奏本拿给了丁绍轼看。
丁绍轼看了一遍,“你请陛下委任海防总督衙门大臣?你不想当海防总督吗?眼下海防总督衙门未曾设置总督,就等于是你当家啊,这是多少人眼红的衙门。”
丁绍轼不解的看着韦宝。
韦宝微微一笑:“我自然想当海防总督衙门的总督,不想才是**。但是比起大明社稷,我个人的升迁不算什么,我即便现在称病回家,十*八*不出山,再过十*,我也不过只有二十五岁,不出问题,我仍然是侯爵,仍然是大明的正三品大员,三十岁之前,闭着眼睛也能入阁。”
丁绍轼点了点头,韦宝说的不错,“这么说,韦爵爷果然是无私,是为大**廷着想的,真是让人敬佩!那你为什么不具名?”
“我打算让首辅大人具名,以首辅大人的名义呈报给陛下。”韦宝笑道。
丁绍轼一怔,立马明白了韦宝的意图,也笑了,“你觉得首辅大人会做这种事吗?这是要担天下人的骂名的!哪家当官的家里**许多田亩?只要开海,外面的粮食,金银进来,大明做买卖的人多了起来,就一定会对有田亩的人造成冲击。”
韦宝笑着点头,看样子,这帮饱学鸿儒并不是书呆子,他们也是什么都清楚的。
“若是首辅大人不肯帮忙,我就算了,不理这件事了,因为我人微言轻。”韦宝道:“我是听闻陛下为今*的巨额兵饷空缺烦恼,才想着帮朝廷献策。献策的目的已经达到,做的太多,反而容易引起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