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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清冷,显然已是不想再说这些。
段以砚眉头也松动了一些,沉了一口气,“以墨,不是哥喜欢多管闲事,我就是怕你喜欢多管闲事,我是听说你收留了那小丫头所以才想来问问的,是不是有这回事?”
段以墨一顿,薄唇紧抿,冷悠悠地睨了裴尚倾一眼,危险气息四散:“有么,我倒是不知道事情都还没好,消息倒传得这么快?”
裴尚倾心窝子莫名一紧,艰难地咽了下唾沫,“看我干啥,关我什么事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特么的他自己哥消息灵通,又把锅甩他身上?
他还啥都没说呢,这锅他不背!
段以墨收回视线,漠然地回了一句:“我原来也做过慈善,资助那些贫困生也没见你掺合过,这回性质也不过一样,你别乱操些心的好。”
“什么叫我乱操心,我这做哥的不能管管你大事了是吗,你说你也二十六的人了,本来就相不上亲你还瞎整什么,到时候要是都知道你跟什么小丫头乱七八糟的,没姑娘家嫁你,你真想孤独终老?”
“那便这样。我说了我现在还不想管这些,你们也别总是给我乱安排什么相亲,不需要。”
“你这——”
段以砚有些被自己弟弟这番话给气着了,他结婚的事不急,可他难道听不出来,自己这是在提醒他多注意注意自个儿的声誉?
一旁磕着瓜子默默看戏的林正忍不住开口了,乐道:“是啊,我说砚哥你还是别管他这了吧,我们段少还想浪个两年就让他浪,他最不愁的就是涌上来的各家千金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用愁他以后找不到媳妇?”
段以砚语气也缓和了一些:“我这还不是担心他,咱们一家人好久不见一次的,好不容易一次聚宴,谁知道半路突然跑了,我说这些也就是想给他提个醒,那场聚宴我会重办一次,到时候咱大院里头几个都要聚聚,再谁跑了,准饶不过谁。”
裴尚倾和林正连忙在一旁附和:“是是是,我们一定去,段以墨拉也给你拉去,砚哥,你就放心吧!”
这时,段以砚进来了个电话,他起身出去接电话,而包间里本来怪异的气氛也终于变了点。
段以墨坐在那依旧面无表情,脸色冷得跟要结冰似的,就旁边两个人,憋着笑差点把脸都给憋成猪肝色。
学着段以砚的语气调侃他,“以墨啊,你再不着急,以后可就真要找不着媳妇了,得打半辈子光棍啊——”
段以墨一个凛冽冰冷的眼神丢过去,那里头的戾气吓得两个人连忙转了话头。
裴尚倾开玩笑地道,“说真的,你得多劝劝你哥,明明才三十多岁的人,都要成老头了,再发展下去以后可不行啊。”
“他我不在意,我就是挺好奇,才短短几天他是怎么知道的,你嘴巴,封严实了没有?”
段以墨意味深长的话叫裴尚倾又是一个激灵。
他错愕道,“不会吧,你不相信我?段少,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段以墨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相不相信也都是那个事了,你自己注意点。”
谁能知道段以砚突然把他们叫过来聚是为了什么,只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一向最急段以墨的婚事,这若是知道了简安然的存在,恐怕又要在他耳边每天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