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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正当凤染倾有点小失望,某爷拿上伞,将她一个打横公主抱。
凉薄的唇顺便还在她滑嫩的脸上揩了几把油,这才大笑几声,心满意足搂着她纵上岸。
走在玉石小径上,雨停了!
“臭流氓!”
凤染倾揪了他的耳朵一把,看到某人蹙着眉,嫌自己扯疼了,顽皮的大笑几声,得意洋洋:“让你欺负我?”
“这就算欺负了?”
某爷一侧头,咬住她一根小手指,眼神荡漾:“等晚上回到落凤殿,本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
受不了他这种荡漾的小眼神!
受不了他这么赤果果的挑逗!
更受不了他话语中隐含的威胁!
感觉再贴在他身上任他搂着,他们之间迟早还要喷出火来,所以挣脱着从他手上滑下来。
“雨停了,本宝宝自己会走。”
“不怕打湿了绣鞋?”
她这娇羞的模样,取悦了陌子寒,伸出手轻勾了一下她的小琼鼻:“呆会绣鞋湿了,别哭着嚷着让本王背。”
凤染倾想到和谈那次,那晚在玫瑰岛,他为自己轻舔伤口止血,又一路背着她。
那种令人颤粟的幸福和甜蜜在心里荡漾,然后禁不止脱口而出:“又不是没背过……”
“背过?”
某人想的是那天晚上,在玫瑰岛中间那处圆石桌,将丫头按在桌子上给办了。
那滋味,真是蚀魂入骨,永生难忘。
陌子寒跟她想的基本不是一个方向,他想的是那晚她腿软,他的确是将她背回行宫的。
“好了,不许动!”
某爷酷酷的将她按在小径上,然后变戏法似的取出两块油纸。
在凤染倾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蹲下身,捧起她一只脚,将油纸套在她脚底,包住整个鞋底和鞋面,然后再将多出的一些按压进鞋面里。
这样一个古代版的一次性脚套做好了。
然后依此类推,将另一个脚也依样画葫芦,凤染倾走了几步,更神奇的发现非常好使,并且绝不会再弄湿了鞋子受凉。
是的!
他没有让雨弄湿她的鞋子,却反而弄湿了她的眼睛。
心中一股暖流涌过,然后眼睛霎那间湿漉漉的。
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的感动,所以娇声唤了句:“老公……”
“傻丫头,走吧!”
某爷位外表冰酷,其实内心却极温柔,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牵着她手的这位,再恰当不过。
凤染倾走了几步,心里那么暖,那么柔,撒娇道:“你,把伞撑开。”
某人很不解:“可是丫头,雨停了……”
“雨停了也要撑开。”
好吧!
娘子说什么便是说什么,他什么都做了,特别是刚刚在画舫上那种精活儿也做了,不在乎多出一样撑伞的活。
“咳,撑伞?”
某爷脑洞开得够大,戏谑的说:“撑伞本王最拿手,刚刚在舫上撑过……”
凤染倾默默的转过身!
窘迫!
难为情!
老脸一红。
“讨厌死了,你个臭流氓,破坏浪漫的气氛。”
“为夫知错了!”
陌子寒眼神炙热,感觉这丫头怎么也啃不够,还忍不住在他香颈上猛嗅了一回。
小丫头微微愠怒,皇叔大人胆颤心惊!
为了不让丫头生气,他必须克制,不能像个臭流氓。(此处子寒默默流泪)
所以,某人环着她的香肩往前走,一本正经问:“娘子,没有下雨,咳,为什么要撑伞?”
“因为这是我心里的愿望!”
走在玫瑰花丛的凤染倾侧过身,突然将头轻轻贴在他胸脯前,一脸沉醉说:“和你在雨天一起撑着伞,在雨中漫步,这个场景我在南唐皇宫时想过很多遍。”
“我终于能和你共用一把伞,一起走在小雨中。”
凤染倾动情道:“皇叔,我很幸福!”
“傻丫头……”
上得岛来,雨停了!
都没有雨,她也能傻得这般沉醉。
心中暖流涌动的某人,再也克制不住,捧着她如玫瑰花娇艳的小脸蛋,再细细缀亲了一回,特别是流连在花瓣中间的花芯上,久久不愿离去。
后来想着,雨中漫步要继续,万一等会天公作美,真下了一场小雨呢?
再说,他这样催残下去,娇嫩的花瓣会不会掉下来?
所以,眼神热切的某王,最后还是大发慈悲停下来,牵着某只傻小猫的爪子,在玫瑰园中走来走去。
一直环岛三圈,走到饥肠辘辘,然后老天爷真给力,真的飘了会小雨。
那继续走啦!
又走了一圈,享受够了雨中漫步的小女人,终于受不了身边男人超强的耐力和孜孜不倦。
她肚子咕噜响,故意将油纸蹭掉,一脚踏进泥里。
“哎呀,我鞋子湿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
某王听到丫头肚子响,一眼看穿了她的小诡计,但还是很配合的惋惜样:“弄湿了绣鞋小心着凉,娘子今天的雨中漫步到此为止,以后有的是一辈子,娘子想漫步几回都可以,走了这半天,一定也累了,舫上有玫瑰糕,本王想吃了!”
这种配合,这种迁就,是一种满满的宠溺。
某只小猫也识破了他的胡言乱语,乖巧的趴在他背上,一舔舌头,柔柔的说:“宝宝也饿了,也想吃了嘛!”
然后,陌子寒背着她,在玫瑰花丛掠过,健步如飞朝画舫扑去。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丫头,你怎么学了曼罗女王的那套?”
“哪套?”
“宝宝,本宝宝……”
某只心情美哒哒打断他,在脖子上胡乱蹭了一把:“她那个没良心的敢不打声招呼走了,这句以后是本宝宝的专利。”
“丫头,那天晚上,本王撞见过曼罗女王。听说她要连夜回女儿国,是因为有个丫头跟她说,失去的才最宝贝,要凤三公子挂念着她,心中空留遗憾……”
“有这种事?”
上得舫来,凤染倾炸毛般跳下来:“是哪个丫头这么坏?害我三哥伤心……”
“丫头,还要点脸么?”
陌子寒一块玫瑰糕堵住她的嘴。
“呜,呜……脸是什么东西?”
凤染倾抓起一块玫瑰糕堵住某爷的嘴:“玫瑰糕就是脸,饿肚子了便是没脸,快点滴,给本宝宝将脸吞下去。”
话说,要全天侯十二个时辰粘着皇叔的某个丫头,其实并没有那么霸道。
在画舫和玫瑰岛上消磨了一整个上午,回到落凤殿后美美的与自家夫君用了个午膳。
再接着通情达理的说:“去忙吧!”
“不做本王身上那个寄生虫了?比如说,肚子里那条蛔虫?”
这丫头的胡言乱语,陌子寒已然有点习惯。
虽然什么叫寄生虫?
什么叫蛔虫?
他其实是听不懂。
但是知道是丫头想粘着他的意思。
“呕!”
刚吃完饭说点什么不好,非要说什么蛔虫,凤染倾好久没反过胃,一听蛔头两字,感觉肚子里有一堆在涌动。
特别还是那种夹在屁屁里,一扯一长条出来。
呕!
不要太酸爽!
“怎么了?”
照顾有身孕的丫头,陌子寒毫无经验,只听说怀孕的女人爱吃酸的,所以着急的唤浅草:“去准备一碗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