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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回信的青年,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还没等他新奇多久,就听见楼下传来了汽车踩刹急停的声音。
收起笑容,礼逊纪站在楼梯口,看见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站在楼梯拐角处。
“怎么这么慌张?超速了可是会引警察上门的,”礼逊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靠在生锈的扶手上打量李骏阳道。
“已经……已经可以离开了,”李骏阳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大口罩戴在自己脸上,不是很愿意这时候和礼逊纪讲话。
他个子不知是像谁,大概是像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总之作为男人来说不够高,只有一张脸还算过得去。于是这样在阳光下站在礼逊纪边上,他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介意。
“都回来了还戴什么口罩啊?”礼逊纪笑着掏出钥匙开门。
两个对边的住房,便是李骏阳无牌照的小诊所,经营着兄弟二人来钱快的生意,是这一带穷人看小病小热和堕胎的首选,也是知道的总有办法知道的富人想要孩子,首先选择的地方。
“今天反正也没生意,我们就在家里歇着吧,”礼逊纪缩进小沙发中,像一只装不进箱子里的八爪鱼,手脚都露在外面。
看着他没心没肺还依旧是那样闲适的模样,李骏阳实在忍不住了说道:“我们不用再在这里待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们得走了!”
“走哪去?”礼逊纪眯着眼睛,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