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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承就站在门口,左手拿着车钥匙,右手提着李记的蒸笼包子,那是温凉读书那会儿最爱吃的那家早餐。
他深褐色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落在沙发上。
温凉就坐在祁夜的怀里,男人的手正把着女人的腰,很暧昧的姿势。
那片刻,时间像是僵住了。
几秒后,直到薄荣的出现,才打乱了房间里的沉寂。
薄荣也没想到自己大清早的就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当下站在门口都忘了进去。
直到温凉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掰开了祁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突然的站起身来。
祁夜倒平静得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冲着门口的薄荣说:“衣服呢?”
薄荣这才回过神,赶紧将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了自家少爷。
然后在温凉旁边傻站着等祁夜出来,顾钦承手中的早餐至始至终都在手上提着。祁夜去浴室换好衣服出来,西装革履,瞬间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
薄荣将手中的早餐递给祁夜。
祁夜清冷的眸淡扫了薄荣一眼:“没眼力,温小姐的未婚夫好不容易来一次,早餐留着车上吃。”
说完,对着顾钦承点头,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带着薄荣走了出去。
温凉忽的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用在祁夜身上,该是:光明正大的他走了,正如他死皮赖脸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