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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插入电脑,视频快进播放。
很快,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显示屏上,竟是张明一!他先是撬开门锁,闯入客厅,然后在客厅,卧室里开始地毯式搜索,似乎要找什么东西。
根据视频摄像的时间来看,他大概搜查了一个小时,确定没有找不到他要的东西,从拿出手机给人打了一个电话。
可恨我的摄像熊没有录音功能,只能记录这个画面,却不能获取他打电话的谈话内容。
不过视频显示,在他打完电话的二十分钟后,似乎有他的同伴来了。他又跑去开门。可惜,门挡住了来人的身影,摄像头根本拍不到他的同伴是谁。
再后来,张明一侧过身,让了让路,好像是给那个人腾空间,让那个人进屋。结果那个人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张明一给她让道的时候,正好站在了小熊的正对面。
张明一宽厚的背部完全挡住了摄像头的视野。整个视频画面都是一片蓝色,是张明一的蓝色保罗衫。
警察也察觉到我的面色有异,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是的。”我点了点头,又说,“不过,也不算认识。他是我从江里救过来的一个路人。送医院后,他失忆了,我又帮着他寻找亲人。只知道他是海城昆县人,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这么说,你和他无冤无仇,反而还有恩于他了?”警察先生对张明一的恩将仇报表示诧异,啧啧有声地说,“这是标准的现代版渔夫与蛇的故事啊。”
沈放看完视频,只问,“他的同伙,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我想了想,说,“有两个。”
警察眼睛微微睁了睁,“哪两个?”
“他失忆了,短期内和他有关系,密切接触的人,就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同乡,宋晓慧。一个是舒悦。”我不等警察询问舒悦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说,“我也不知道舒悦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有目击者看见,张明一落江之前和舒悦接触过。而且,宋晓慧也说过,张明一住院期间,舒悦去探望他过。最重要的是,我在查舒悦的通讯信息的时候,发现,他们有过几个密切的电话往来。你们查案的时候,不仅可以把张明一喊过去问话,协助调查,也可以查看下他的通讯记录。按照视频显示的时间来看,他那个时候给谁打电话,很有可能,那个人是同伙。”
警察点了点头,“你推理的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推理的东西,不能作为直接证据。通讯信息我们会查的。但查出来是谁,也未必就是那个人。或许,他当时只是正好打了个电话。对方未必是同伙。毕竟没有录音证据。对方如果辩称在聊别的事情。我们也无可奈何。最坏的结果,也只能让张明一一个人承担这个入室抢劫的罪名。”
我皱眉,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但又有一个警察补刀,说,“可能连入室抢劫的罪名都没有。毕竟你这里也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的财物。对方只能算是非法闯入民宅,破坏私人财产。”
我的眉毛皱的更深了。
沈放冷笑一声,“这一片的警察都像你们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话,难怪治安管辖这么的乱。你们要弄不好,我就打电话找人来弄。你们队长不行,就换局长,局长还不行,就市长。谁做得了主,我就找谁。”
警察怒了,“什么叫大事化小?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你这么有本事,你来处理这个事情好了。”
是的。
对于见惯了各种刑事案件的警察来说,这样的民事纠纷根本不算什么。自己的事情再大,在别人眼里都是小事情。
我无心让沈放为我在这种事情上出头,和别人找不痛快,劝了几句。
沈放的脾气却是说来就来,完全不听劝,直接被那警察刺激的,拿起电话就找人解决。
我也不知道沈放是找了谁的。总之,十分钟后,那个警员的手机就响了。
警员接了电话,表情前倨后恭,各种尊敬,连连点头说好,挂掉电话后再看向我们,面色尴尬又难看,却不得不服软说,“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给唐小姐一个满意的交代。”
几名警察走人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半了。
吵杂的人都走开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正诚心诚意地为刚刚的事情和沈放道谢,感谢他用他的关系,让我的事情被人重视处理,结果就听见沈放饿肚子的咕咕叫声。
我听见,忍笑说,“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吃顿大餐,算是感谢你刚刚的帮忙?”
“你说的不会是林家的那顿海鲜宴吧?”说完,他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