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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灯笼上前仔细一看,接着我就感觉到头皮发麻了起来。
我草!这竟然是几具婴儿的尸体!
要知道这种婴儿的尸体简直比成人尸体还要恐怖得多,婴儿是什么?是新生命啊!是无辜的新生命!这帮蛊女也太灭绝人性了!
不过我很确信刚刚那发出哭声的婴儿并不在这尸体里,因为这几具婴儿的尸体明显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甚至都已经有些风干了的迹象。
我小心翼翼靠近门口,打着灯笼朝里看了一圈,这边的屋子终于不在是空荡荡的了,只见屋子四面墙根儿下方密密麻麻排放了很多的大缸子,这些缸子从尺寸来看,似乎正好能装得下一个婴儿的尸体……
我晃了晃脑袋,心说这不可能是真的,之前见到的坛子无数,也有不少和这些缸子一样的,但也没见里边有婴儿尸体啊,我现在打心眼儿里希望这里边可别真是婴儿尸体……否则的话……这得死多少婴儿?
不过,这也得上前亲自确认过后才可以肯定,我又在门口等了好半天,见再没动静出现,这才小心翼翼朝里迈了进去。
我快速接近了一个距离门边最近的缸子,才一靠近我就闻到这这缸子附近传出一阵很难闻的味道,似乎除了臭味之外,还有一些福尔马林的味道。
妈的,难道这里的蛊女还有防腐措施吗?
靠近那缸子之后,我也没有第一时间上去触碰,而是先上下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缸口的位置还有些干涸的血迹,看起来也是干了好一阵子了,起码不可能是一天两天。
除了血迹之外,似乎还有些像是碎肉之类的东西。
我用刀子把这些缸口附近的干血扒开,很快就找到了一条缝隙。
果然,这边的缸口也一样是用蜡封住的,但是依旧挡不住缸子里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用开山刀的刀尖狠狠一插一抬,这缸的盖子瞬间被我挑飞了出来。
一股恶臭立马出现了,可惜我的衣服裤子之前都被那蛊女弄走了,现在我只能用手捂住鼻子,过了足有五六分钟这味道才渐渐散去,我开始一点点朝着缸子里用紫灯笼照了过去。
……
这一照,我就感觉头皮开始发麻了,身上的汗毛也根根竖立了起来。
虽然我早就有了准备,但我还是被里边的情景吓到了,只见缸子底下的黑水里趴了一个小小的婴儿尸体,更要命的是……这婴儿竟然也是三个脑袋的!不过我这次可是看清楚了!这些脑袋明显是拼接上去的,因为其中一个脑袋处在正中央的位置,和身体完美结合,但是另外两个脑袋却像是被黏在两头的肩膀上一样。
我还想再仔细看看呢,却惊恐地发现下边这婴儿竟然动了一下!
没错!他的身子猛然抽搐了一下,就好像是做噩梦的时候被惊动了一般。
我本能地就抬了一下脑袋,同时下边这婴儿也跟着往起抬了一下身子,接着我就看到他的手竟然朝我脸上抓了过来。
我那开山刀一直都在手里抓着呢,见这婴儿伸手,二话不说对着他那手上就砍了过去。
只见这怪婴的身子猛然一收缩,就好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接着我就惊恐地看到他似乎是想要从那缸子里头爬出来一样。
我赶忙把手里的紫灯笼对准缸子里边狠狠吹了一口气,一大团灼热的火焰猛然钻了进去,这次这里边的怪婴直接尖叫了起来。
这声音极度刺耳,将我的耳膜都震得有些发痛,然而我刚想把耳朵用手指堵上,就见这里头的怪婴竟然顶着紫色的火焰朝外爬了起来。
我心中又是一惊,寻思着这怪婴恐怕对这种火焰的抗性还挺高的,不过说到底,他明显对这火焰还是很惧怕的,当下我也不敢怠慢,就这样对着缸底连续又猛吹了几口火焰……
这次是月灵自从把这紫灯笼交给我之后,我吹的最为卖力的一次,感觉整个灯笼自己都快被点燃了一样。
一团团的火焰就如同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一样盘绕在缸子四周和内部,将那怪婴团团围住,这些火焰强行把那怪婴逼在了缸底,足足过了有三五分钟的样子,这怪婴才在我眼前渐渐安静下来,等他完全不动弹的时候,我才壮着胆子把那蛊婴所在的缸子踢倒在了地上。
只见缸子里的黑水竟然已经被刚才的火焰弄的有些沸腾了,可是要知道这火焰可是只对蛊物起效果的,这也就是说,这黑水本身也有问题,我寻思着估摸着是浸泡怪婴的时间太长了,导致这黑水本身也沾染上了些关于蛊的东西,否则的话这水是绝对不会沸腾的。
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这紫火的威力,然而就算是这样,这怪婴竟然也被烧了足足三五分钟才死,不禁让我很是意外。
再看那怪婴本身,只见他浑身上下的皮肉已经都变得焦黑发烂了,三个脑袋的地方也别烧的通红通红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透没有。
我小心翼翼走到他旁边,期间我还一直把紫灯笼举在胸口,防止这家伙突然起来袭击我。
只要他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再第一时间再次给他招呼过去一大团的火焰。
这怪婴看起来的确是死透了,胸口也没有任何起伏呼吸的迹象。对于呼吸这件事情我还是有谱的,毕竟我之前在乱水村后山上所见到的那个三头怪婴可是和我近距离接触并且搏斗过,这种东西的确是会呼吸的,而眼下这个东西虽然被烧焦了,但从尸体上还是可以辨认出来这俩东西是一类生物。
嗯……
我现在也只能用“生物”来形容他们了,因为我实在不清楚这玩意儿到底还属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我还是不放心,最后干脆又用开山刀对着这怪婴三个脑袋上捅了捅,后来我又把其中一个怪婴脑袋上狠狠戳了一下,可能是紫火把这怪婴给烧的发脆了,我这一刀下去居然把这脑袋给捅了个窟窿,见他还是没反应,我就知道这怪婴终于是死透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然而我这气儿还没喘匀呼呢,就猛然听到刚刚我最开始听到的那声尖锐的哭声又从这房间更深处传了过来。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急忙顺着通道朝里看去,只看到在房间深处果然又有几条通道,弯弯曲曲、黑咕隆咚也不知道通向哪里,现在那哭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