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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了一下,发现刚刚那些行李的摆放位置还真的和我们之前放置的地方一模一样。
“那会是谁?难道那火也是这些人放的?”我心中的担忧感重新涌现了出来。
林海却摇了摇头说道:“这就不清楚了,对了,昨天晚上我们不在的时候,其他人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吗?”
“没有!”我当即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全部都在那石山下边的岩洞中待着,谁都没有外出。”
林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肖辰,我们要小心一点儿,我总感觉这岛上会出什么事情。”
擦
我被林海这话吓到了,皱着眉说道:“不会吧能出什么事?”
“如果我们那行李箱真的是被人动过的,那这些人肯定有他的目的,总之你小心点儿就对了。”
回到营地后,我把海边的事和孟雨讲了一遍,不过我没有把行李箱被人动过的事情告诉她,免得她担惊受怕。孟雨说如果我们能遇到更多的幸存者就好了。
接下来的下午时间,我们开始试着用那两张捕鱼网外加一些树枝制作一个简易的捕鱼设备,打算明天去海边碰碰运气,弄些“海鲜”吃。
我们在贾有德的指示下,把渔网边上的网线剪断,捆扎在长树枝上,勉强做成了一个渔网墙,但想要捕鱼,用这样单面的“墙”是不行的,我们得做成一个至少三面“墙”的漏斗状渔网。
我们又把其他几张不是专业捕鱼的网拿了出来,这些网的材质都不如之前的那两张,但是总比没有强,我们照着又做了三面“墙”,加上最开始的两面,勉强拼凑成了一个“箱子”般的捕鱼器。
这捕鱼讲得形象一些,就如同一个人拿着漏勺在锅里捞东西,只不过我们这漏勺有点简陋罢了。
期间那孕妇终于开始和人接触了,话说这还得归功于月灵,开始的时候是这月灵带着她到林子里用她的老方法捕捉了几只肉嘟嘟的红喙鸟,这孕妇便从这时候开始渐渐说话了,我们得知她的名字叫股芸芸,她说她的丈夫在坠机过程中失踪了(基本上就是死了)。
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个西装男的状况最叫我们担心了,自始至终他都蜷缩在石山下方的岩洞中,不见阳光,也不与人交流,每次都是林海负责把我们做好的食物分给他一些。
第二天,我便和林海、贾有德三人朝小岛西岸,也就是林海他们捕捉沙蟹的那一片海域走去。其他人则留在营地负责木材的收集。
我们大概是早晨十点来钟出发的(时间只能靠太阳高度来大致判断了),到达西岸的时候,已接近正午,阳光毒辣。我和林海都对捕鱼一无所知,贾有德看上去也就是一知半解罢了,因此我们只能慢慢摸索着来。
我知道海边以捕鱼为生的渔民,撒网捕鱼都会坐着船往内海中走一截,最不济也要到浅海区,但我们没有船,只能在大海涨潮幅度小的时候,在一些相对安全的浅滩附近,等待潮水漫过时,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两条鱼。
我们来的时候都把脚底裹了几层塑料布,一直包到脚踝往上七八寸的地方,为的是防止被泥沙中的蟹类、虾类弄伤。
海水的涨潮都是有规律可循的,来到岛屿的这些天,我们已经基本摸清了这规律。
趁着海水平缓的时候,我们三人一人拉着捕鱼器的一角,把口子对准海水,接着又往海中走了两步,海水几乎漫过我腰部了,我们看差不多,便一齐用力,拉着这渔网在海水中拖动了足足十几米的距离,此时海水开始有涨潮的趋势,我们赶忙朝岸上跑去,上岸后,我们朝渔网内一瞧,一只鱼都没有
我们几个不免垂头丧气,但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们的捕鱼设备简陋,加上没有经验,如果第一次就成功那才叫奇怪。
如此反复尝试了几次,我们渐渐摸到了一些窍门,鱼类都喜欢逆着水流游动,我们之前一直是在逆着水流拖动渔网,这样一来与海水中鱼类游动的方向相同,鱼自然不会撞到网上,我们开始尝试反方向拖动渔网,就是顺着水流拖动,试了几次,果然抓到了几条鱼。
这里要说一下,我们后来还抓到了几条海蛇,这些海蛇和鳝类有些相似,主要通过它们身上的不同鳞片以及斑纹来区分,蛇类有鳞片和宽长平缓的尾巴,而鳝类则没有。
这些海蛇都是能够分泌毒液的,还好这些海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我们用树枝小心翼翼把它们挑落放生了。
关于捕鱼的事情我后边还会讲(我们后来掌握了一些更有效的方法,也制作了更多好用的捕鱼设备)。总之,在我们捉了二十多条鱼的时候,便决定返回营地了。因为抓太多也没有意义,我们没有冷冻设备,吃不完的话,这些鱼就会腐烂掉。
我们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期间都是一些重复性的工作,比如建造栅栏,比如去林中搜集椰子和芭蕉,还有少量的槟榔,还有就是在海边捕鱼虾、捕捉海鸟、海龟。
这段时间内我们也一直在留意附近有没有伤人的野兽出没,说来也怪,自从我们遇到那些白毛狼以后,就再没有碰到过任何对我们有威胁的动物,甚至于那些白毛狼自己也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贾有德说看来这些白毛狼的种群数量不多,我们之前碰到的那一批狼很可能就是这岛上的唯一一批,但是我们依旧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些狼已经被我们验证过,都是些嗜血的兽类,我们一旦和它们遭遇,就免不了要起冲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有了清缴这岛上狼群的打算。
我们的栅栏经过日复一日的建设,终于初步形成了一个轮廓,将我们赖以生存的三叉溪流和石山下的洞口保护起来,我们在外围又铺设了许多的枯枝干,栅栏的缝隙用泥沙填实,尽量加固。
我们把洞穴-内也“装修”了一翻,我们把所有找得到的“布料”都拿了出来,制作了一些简易的床铺和被褥,把一些结实的树干固定在石壁上用来当衣架。
月灵日复一日地在那块石碑上刻痕用来计算日期,我和她自从那次对话之后,再没有过深入交流。
这期间我额头的伤口开始完全愈合,纱布也被林海拆掉了。
孕妇顾芸芸的身体状况也很好,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那个异常懂事的小姑娘也终于说出了她自己的姓名,原来她叫聂晓晓,是和父母来海南度假的。
只有西装男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脸色也越来越差,他依旧没有说过话,我们其他人都认为他撑不了多久了。
此外我们还在营地边缘找了一处相对平坦、树木稀疏的地方,将树砍光,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运动场地,就连我这样一个从来不运动的宅男,渐渐也迷恋到了运动当中。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把岛屿西部基本全部探查了一遍,找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东西。
其中植物类除了椰子、芭蕉还有槟郎外,我们还找到了帕帕果、鱼腥草、红灯果、油甘果和桃金娘(就是海南原住民说的山秜),肉类就是各式各样的海鸟、海龟、虾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