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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娟说,“胡说,哪有父母不在乎子女。”
“有的父母,就是不在乎子女,当她的子女,也是一件悲痛的事情,没有人愿意。”
“是”
这一点林晓娟赞同。
“可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顾谢说。
林晓娟困惑地仰头看着他,却只能看到顾谢的侧脸,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林晓娟抱紧了他,“是啊,人不能选择出身,却能选择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君子,还是当一个虚伪卑劣的小人。”
顾谢浑身一震,语气带着一丝忐忑,“在你眼里,我是君子,还是小人?”
“你在我心里,当然是顶天立地的君子。”林晓娟说,从容地抱着他。
顾谢心底一痛。
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岛屿上。
打针后,沈千树的高烧退得一干二净,身子也不酸软了,和黑蔷薇一席话,她像是醍醐灌顶似的,开始认真地吃饭,认真地养伤,对一件事,却很不满意。
莫妮卡和莫西坐在她不远处,正吃着一只龙虾。
巨大的一只龙虾,烧得颜色鲜艳,身子有她手掌那么粗,看的沈千树垂涎欲滴,莫妮卡挖了龙虾肉,放在莫西的盘子里,旁边还放着比她两根手指还要粗的椒盐皮皮虾。
沈千树低头看着她的餐盘。
水煮白菜,豆腐,两块鸡肉,还不是鸡腿。
这能忍?
莫妮卡似是感受到她幽怨的气息,抬起头来,“怎么?”
“我也想吃。”沈千树垂涎地看着皮皮虾,粗粗一数,整盘皮皮虾,估计有二十多只,看起来就是满膏的皮皮虾,龙虾螃蟹不让吃,两只皮皮虾总得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