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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毕竟了解女人,灯光下,眉目如画的女子笑容和善温良,一片善意,沈千树点了点头。
汉堡似乎是感觉到气氛有点怪异,都不敢卖萌,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忧郁地看着沈千树,似乎是期盼着给他撸毛的主人。
钟燃说,“沈小姐,你不要多心,是我的错,你不要内疚……大少……无缘无故发病的次数我的见多了,不算什么。”
沈千树心里一窒,无缘无故发病……
见多了?
不算什么?
钟燃一定是敌方卧底,专门来扎心的。
只言片语就能想象到夜陵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总觉得,这胸针有点眼熟,我在哪儿见过?”钟燃拿过盒子,严肃地看着嗜血玫瑰,似乎是要看出一朵花来,这暗红的鸽血红宝石在灯光中,有一种妖异的浓郁。
“价值连城。”薄依人对宝石没什么研究,可这东西一看起来就是价值连城。
夜陵后半夜醒过来的,城堡一片灯光明亮,钟燃怕他发疯,把厨师和安保都遣得远远的,只在重要岗位上留下人,其余人都休息了,薄依人,沈千树和钟燃还在客厅。
“先生,你怎么样?”沈千树握住他的手,他看起来,非常的阴鸷,目光沉沉地看着桌上的妖异的红宝石,“钟燃,薄依人,你们去休息。”
薄依人和钟燃对视一眼,上了楼,薄依人在城堡有客房,似是常客,沈千树一直没见过她,倒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