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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还想飞,秦琼自是不干了,但见其一边策马衔尾直追,一边枪交左手,急速地往得胜钩上一搁,空着的右手往腰间一抹,铁胎弓以及一支雕羽箭已然取在了手中,左手飞快地一合弓,双臂猛然一用力,便已将五石弓拉得浑圆,瞄着慕容水明的背心便是毫不容情地一箭射将过去,可怜慕容水明只顾着逃窜,哪能瞧得见背后激射而来的箭矢,当即便被射个正着,锋利无比的箭头从其背心处射入,又从其前胸处透出,倒霉的慕容水明只来得及惨嚎了一声,便已一头栽落了马下,手足胡乱地搐动了几下,便就此没了声息。
“老贼休狂,看某取尔狗命!”
“哪里走,留下头来!”
……
这一见秦琼一箭射杀了慕容水明,吐谷浑众将登时便全都怒了,但听两声咆哮之下,两员大将几乎同时冲出了本阵,个中一人正是吐谷浑第一勇将古梁结明,另一人则是急欲将功折罪的白马王慕容文征。
“秦将军且回,看张某建功!”
“秦将军,且留一功与薛某!”
……
虽已是阵斩了一员敌将,可秦琼却显然不打算就此收手,这一兜马回转,还想再去迎战二敌之际,华军阵中已有两骑先后冲出,赫然是张摩与薛万彻联袂杀到了,一见及此,秦琼虽不甘,却也不愿与二将联手灭敌,只能死无奈地策马回了本阵。
“蟊贼,给我死!”
张摩的年龄其实比秦琼小不到哪去,同样也是奔五旬的人了,可其体质明显比秦琼要强上不少,哪怕已有数年不上阵了,然则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尚在颠覆状态,这一纵马杀出,直接便奔古梁结明冲杀了过去,手起一枪,势若奔雷般地直取其之胸膛。
“开!”
古梁结明成名较迟,其本是党项族牧民,六年前,于各部落的例行比武上突然一鸣惊人,连败国中十数名各族勇士,最终夺魁,自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年年霸占魁首之位,手中一柄长马槊纵横高原无敌手,素来心气极高,饶是张摩出枪凶悍,古梁结明也自没放在心上,一声断喝之下,硬桥硬马地便是一枪架了出去,不避不让地跟张摩硬碰了一记。
“铛!”
一声巨响过后,两员大将皆被反震之力震得个身形歪斜不已,重心皆失之下,竟是谁都无力再攻第二枪,两马便已就此交错而过了,很显然,双方的力量在一个级数上,纵使有差距,那也是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了的。
“南蛮狗贼,受死!”
就在张摩与古梁结明硬碰了一招的同时,慕容文征也与薛万彻冲到了面对面的位置上,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已是率先挥出了手中的长马槊,一出手赫然便是草原流派的槊法名招——“暴雨梨花枪”,但听枪啸声暴起间,无数的枪影瞬间便汇聚成团,重门叠浪般地便向薛万彻罩了过去。
“来得好!”
薛万彻个性刚硬,素来不惧硬战,饶是慕容文征这一枪暴烈无比,他也自不放在心上,同样一声咆哮之下,便还以一招“百鸟朝凤枪”,同样是在瞬息间舞动出了无数的枪花,毫不示弱地便迎上了前去。
“铛、铛铛……”
双方的招式都以快取胜,只一瞬间便不知硬碰了多少枪,但见两人间枪花生灭不定,对碰之声密集得有若雨打芭蕉一般,旋即便见二将的身体皆是猛然向后倒仰了去,不仅如此,两人座下的战马也自都吃力不住地放声长嘶了起来,虽不曾人立而起,可冲速却是骤然大降。
“杀!”
“死!”
……
慕容文征马术高明,借助着马匹的转圈之势,很快就控制住了身体重心的歪斜,奋力又是一枪攻向了薛万彻右肋,却不曾想薛万彻别出机枢,并未强行扭正重心,而是借着马匹的盘旋之势,身形一长,顺势一枪撩向了慕容文征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