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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放下心来。
“我去一楼换衣服,毛球,有什么不对,你就提醒我。”
“腓!”肩头上的毛球答应了。
这次又是因为小家伙,自己才逃过了一劫。
真是灵性十足,爷爷那声尊敬的腓鼠大人,当之无愧。
想到这,萧白苏感激的顺了顺毛球的毛,柔软的触感,十分的舒服,“毛球,谢谢你。”
“腓!”毛球一脸臭屁的小表情。
萧白苏笑了,一人一鼠又摸黑下了一楼。
萧白苏把身上的伪装去掉了,洗干净了脸上的那些泥巴,血啊,脱下张有财的工作服,用香皂洗了几遍,鼻子间似乎都还能闻到臭味。
她拿出随身携带为毛球准备的食物袋子,里面装着毛球爱吃的飞燕草。
拿了几株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揣在了衣兜内。
才感觉舒服多了。
清幽的飞燕草香味,总算掩过了猪血腥臊气味。
等她收拾好一切,又爬到楼上,守着陈春花半天,顾西行才回来。
看来,是没抓到凶手。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萧白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