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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还在说:“其实,小主子不来找奴婢,奴婢也迟早会去找小主子告知这一切的,奴婢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京师,就是这个原因,奴婢是在等时机,每隔一段时间,奴婢也都会去打听朝中情况。”
“让嬷嬷费心了。”
卞惊寒提出给她安排个婢女过来照顾她,被嬷嬷拒绝了,说自己这些年一个人生活惯了,而且自己身体很好,不需要人照顾。
卞惊寒便塞了一叠银票给她,起先她也死活不要,卞惊寒坚持,她才不得不收下。
跟嬷嬷告辞后,三人出了院子,三人都很沉默。
上马车的时候,厉竹终是忍不住先出了声,因为她知道,其实三人都想到了什么情况,她不提,他们两人不好讲罢了。
“嬷嬷口中的那位午国厉神医应该指的是我娘,只不过,她早已离开多年不知去处,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卞惊寒“嗯”了一声,“没事。”
上了马车,弦音就有事了,嘴巴撅得能挂十斤的油壶,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也不挨着卞惊寒坐,也不理他。
卞惊寒瞅瞅她,原本沉闷的心情反而被她愉悦了几分。
也不吭声,径自坐到她边上去,她生气地朝边上一挪,他再逼近,她再挪,他继续跟着挪。
直到挪到了车厢壁,弦音实在无处可挪了,才恨恨地瞪向他,眼圈都红了。
见她动真格的,卞惊寒连忙捧起她的脸,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两下:“你呀,我跟厉竹的醋你也吃?我们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将心放在这里吧。”
边说,卞惊寒边伸出长指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顺势还捏了她左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