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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
秦羌不像是骗她的,而且,这个男人都已经这样了,说难听点,死马当活马医了,还能比现在情况更糟吗?
这般想着,她又将解药伸了过去。
只是,不亲眼看着他醒来,亲眼看着他没事,她终究还是不放心。
可,如果亲眼看到,就等于他也看到她了,她就又走不了了。
怎么办?
她得想个办法,在他看不到她的情况下,她能看到他!
直起腰身,她环顾了一下屋内,躲在某处,肯定不现实,她又拉门看了看走廊,在外面也不行,关了门,她走到窗边,入目是外面街道的街景。
她转身,视线所及范围之内,蓦地瞥见窗布下方的地方有个彩色的东西,因为窗布一直垂坠于地,将此物掩住,正好她这个位置才能看到。
眸光一动,她弯腰拾起。
赫然是那日她送给卞惊寒的那个小面人。
只是.....
只是已经面目全非,完全不成样子了,大概是被扔在这窗脚下,被人踩来踩去。
弦音拿手拂着上面的灰尘,忽然好难过。
因为是面人,上面很多的灰尘脏污已经拂不掉了。
哎。
她也不拂了,就拿着那个面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生着闷气。
尼玛,就算将自己同李襄韵的信物视若珍宝,对她送的东西不当回事,也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面人吧?
这面人又不是捏的别人,是他,是他,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