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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奈何再沉得住,也气得不行。
“聂弦音,你不要血口喷人!”
弦音也不想再跟她多废话了,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只委屈巴巴地央求卞惊寒:“我被人掐成这样,三爷可要替我做主啊,反正我是不要跟她一起了,我怕自己被掐死,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女人,三爷也不想留在身边吧?”
卞惊寒没有回答她,而是吩咐管深:“去打包一份吃食,我们启程上路,流云一人一车,聂弦音同我一车。”
几人一怔。
弦音更是愕然抬头。
那女人一人一车,她跟他一车?
所以,还是不赶那女人走?不仅不赶那女人走,还让她羊入虎口跟他一车?
尼玛,有没有搞错?
简直了!
这厢,流云自是大松了一口气,叩首谢恩。
看着她那个样子,弦音气得不轻,知道卞惊寒这种男人决定的事,自己再多说也无益,扭头就走,径直走到卞惊寒的那辆马车边,踩凳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
麻麻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了谁?
又是将自己变回成人,又是将自己掐成那样,结果还是没将那女人搞走。
掐在身上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以致于方才她跟卞惊寒哭诉的时候,都不用装,眼泪自己就流下来,因为,痛得。
谁知道她这般的付出,换来的还是卞惊寒如此中庸的处理方式,她如何能不气?
卞惊寒提着打包的吃食进来的时候,弦音还在气头上,本就不是古代忍气吞声的女子,自是也做不到受了委屈,还打落牙齿和血吞,对人家笑脸相迎,见到他,弦音直接扭了小脸闭眼装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