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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熠无话可说，舌头辣的发疼，抱起一瓶啤酒一饮而尽，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嘟着辣乎乎的香肠嘴感慨道：“小白兔你也是可以的，能把我们栾大总裁拐到这种小巷子里的路边摊吃东西，你可不知道他那胃贼金贵了，但凡吃了一点儿不干净的回去准会胃疼个……”
啪！桌子底下栾城抬脚准确无误的踹在林熠膝盖上，力道拿捏的极其到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能令林熠痛的眼球发紫。
楚晗不知情，盯着林熠皱巴巴的脸问：“林总监，你怎么了？”
栾城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拿起面前的烤肉儿，“再来一串儿？”
林熠哭丧着脸，不自然的撇着嘴，眼泪都逼了出来，“不……不用了。”
说着林熠拿手扇扇面前的烟咳嗽的问道，“嗳，你们怎么这么会选位置，这儿简直是对着烟儿吹啊！”
楚晗张张嘴，又看看栾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林熠倒是话挺多，对着栾城说，“这周末我举办party，都是为了迎接新人，你来吗？”
其实林熠知道自己这又是在给自己添堵找不快了，以前每次般party栾城哪一次去过啊。
“新人party？”楚晗很好奇，“那是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小白兔也是新人！”林熠朝栾城暗暗递去一枚眼神，然后掏出一枚请柬递给楚晗，“这个你收着，我们每个季度都会为公司新人举办一次迎新派对，地点上面有，一定要来哦！”
楚晗笑着接过请柬，仔细打量。
林熠又掏出一封请柬在栾城面前晃两晃，“你呢？去不去？”
栾城不予理会，只顾着吃着面前的烤鱼。
林熠不甘心，怎么，还不好意思拿？于是又把请柬往栾城面前推了推，“真不要？”
然而人家栾大总裁瞄都没瞄一眼。
按理说不对呀，都肯跟小白兔来吃路边摊了，还会拒绝眉飞色舞的派对？林熠嘶嘶两声，没面子的又把请柬装回兜里。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接完电话之后林熠说：“那二位慢慢吃，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楚晗噌的站起来，给林熠下了一跳。
“林总监再见。”
林熠尴尬一笑，偷摸瞧一眼栾城，这孩子是不是傻，老大在这儿没说话，你老大的“压寨夫人”干嘛还主动跟我问安。
“我跟你说小白兔，”林熠一只胳膊正准备搭上楚晗的肩膀，栾城跟着也站起身来。
“怎么，还要我送你？”
“……”林熠支吾两声，手老老实实的缩回来，“客气了，您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等林熠走出小店后还浑身冒冷汗，栾城那种霸道又护内的眼神他曾经看过，就是小时候第一批才出来的赛车，那是栾城的生日礼物，他要求开第一把，那个时候林熠不怕死的上去了，结果被栾城揍掉了门牙。
那是他和栾城相识二十多年栾城唯一对他动过的一次手，二十多年他再也没有见过栾城那种独裁专制的眼神，今天居然在小白兔身上散发了出来。
沈陌欢给林熠打完电话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听了栾城也在饭店里面的消息愣了好久才不敢相信的发问：“你说真的？栾总在里面吃饭？”
“我还能骗你？”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林熠撩起裤腿儿，指着膝盖说，“这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