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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唐晴踩着她香槟色的高跟鞋噔噔噔的离开了，背影如此曼妙，楚晗捏捏自己肉肉的脸嘟，什么业务？什么表格？
唐晴离开后四周的键盘声逐渐变得稀疏，楚晗眼珠子左右扫射，很有几个脑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唐秘书说什么，她是昨晚签约的？”
“这怎么可能，昨天招聘会不是下午就结束了么？”
“是啊，我也是昨天才招进来的，人事部还特地说明这是本季度最后一批招新人啊。”
“这女人到底是谁，来上班居然穿的这么随意，还睡在了公司里！”
“咦？睡……”
提到这个敏感字眼几名女同事一齐唏嘘，睡在公司里仿佛让一切都不言而喻，楚晗坐在电脑面前不知所措，眼角忍不住的往楼上瞄，可刚刚栾城站着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十一点多，栾城从会议室里走出，刚进办公室唐晴就端了杯咖啡进来，小心翼翼的说：“总裁……新来的那位叫楚晗的女同事……”
栾城抿口咖啡，意大利进口纯黑，浓烈的苦涩感迅速在舌苔蔓延，“她怎么了？”
唐晴说话很有分寸，因为她还拿捏不住这位楚晗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没经验，更不是人力资源招进来的，还是在……半夜……签的合同，哪哪都不对劲儿。
“她好像，对我们的工作……不怎么了解。”
对此栾城一点儿也不惊讶，仿佛全在意料之中，他偏过脑袋，右手边刚好把楚晗的办公区域锁在视野范围之内，这是单面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从外面却没办法看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