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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恩恩之所以要帮西泽烈找医生是因为西泽烈的心疾和她有关,虽然她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她既然已经知道和她有关了,作为一个人,她怎么可能当做不知道?
“不行。”池恩恩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厉北爵抓的她的手腕的力道加大了,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鹰眸倏然一眯,逼近了一步,“为什么?你就那么关心他?你确定他真的心脏有问题吗?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西泽家的人有心脏方面的遗传病的消息。他哪儿来的心脏病?”
“他是因为受伤了……”
“受伤?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就因为你在过道里听到了他受伤?还是他告诉你他受伤了?我没看出他哪里受伤了。”
“厉北爵……”池恩恩簇起了眉头。
他却分毫不让,态度强硬的咄咄逼人的说,“退一步说,他就算受伤了,对他来说也是秘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你听到?西泽烈要是那种连受伤消息都藏不住的人,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池恩恩深呼吸了一下,说,“我只是碰巧听到的,他们不知道我在那里。”
厉北爵见她处处帮西泽烈说话,心脏就像是被刀一刀刀钝过,心尖都在滴血。
该死的。
他俊脸黑到极点,再咄咄逼近一步,快把池恩恩逼到了墙边,扣着她的手摁在了墙上,一字一顿,“你凭什么肯定他不知道你在那里?池恩恩,你太小看他了。西泽烈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池恩恩情不自禁的别开脸,躲开了他灼灼的视线。说,“我知道他不是我看的那样,但这次我相信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