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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卧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门大开着,夕阳照进了屋子,光束中的粉尘飞舞,林永仁把整个头侵在水里,侵了足有十分钟,希望自己能不再想念白色的东西。
他的头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舒服了一些,于是他开始画图,画他所在的小镇的地图。可是过了一会又开始发作了,他又开始折磨自己,这样的循环似乎要持续到天荒地老一般。
午夜的时候,夏青进了屋子,把一个粉包丢在桌子上,对他说:“别折磨自己了,你撑不下去的,没有人撑的下去,那不是吗啡,是冰,是纯度高到九十九的东西。”
随后夏青便走了,林永仁于是找了一根绳子,把双手绑在了床上,他痛苦的扭曲着,他又一次进入了幻觉。
“仁叔叔,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能走。”一个小女孩双手鲜血,压着他流血的伤口,流泪满面,那是贝贝,在他种枪的时候,不愿意离开的贝贝的声音。
声音之后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而丰满的女人,进了车里,什么也没说便抱住了他,始终的亲着,咬着他的嘴,她的臀部在用力地动着,在他的双腿间撞着。
那是孔若蓝,是因为林旭的黑网吧被人威胁时的那个女人,一个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名字,但知道不好过的女人。
“我不会原谅你的,没有人能原谅杀死自己亲人的人,你走吧,离开这里,就当我没有看到过你。”一个女人冰冷地语气说,那是他失手打死的大熊的老婆马灵儿的声音。
一个女人,倒着身子绕着一条粉色的丝巾一样的东西,张着小嘴,在空中晃着,魅惑无比地看着她,像只狐狸精一样,那是小灵子。
“老公,仁哥,你怎么了?唉,你坚强点,你女儿,还没有名字呢,还等着你起名字呢,你是我见过最强的人,你不能这样,你要坚强。”
最后是关妍的声音,她坚毅的目光望着林永仁,林永仁的颤抖了一下,大叫道:“她还没有名字,她还没有名字,你不能有事。”
“嗯,你不能有事。”幻觉中,关妍搂着了他,搂他抱他,解开了他的衣服,让他跟她合为一体。
一切恢复了平静,幻觉消失了,太阳又一次升了起来,林永仁睁开了眼睛,他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夏青背着身子,正在穿上衣。
“你……”林永仁望着夏青好半天挤出一个字。
“我不是你的关小姐,谁还没有名字,你对不起的人好像很多,你心思这么重的人怎么平时看不出来,嗯,你睡了我,不过我不要你负责,你是个厉害的男人,能坚持这么久没有碰毒,了不起。”
夏青穿好了衣服,这才回了头,他面对的是一个不着一缕丝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女人应该有的羞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丢在林永仁的身上道:
“这种东西最好别让我爸爸看到,他让我来问你话的,放心吧,我听到的,不会告诉他的。”夏青说完后,转身就走。
林永仁起了身,洗了个冷水澡,穿上了衣服,咬了咬牙对自己说:会过去的,这一切会过去的。
往后的日子里,林永仁时不常的会发作,但比起这一天一夜,那都不叫发作。
林永仁在徐锦程的帮助下,很快就接手了汪西的生意,不但接手,还扩展的更大了,海市的毒品市场成了他的天下,为此他花了很多的钱,因为有很大的一部分毒品,是他自己花钱买下的,交给徐健明去销毁的。
半年时间匆匆就过去了,林永仁成了猎鹰合作对象中最能干的一个,产生的利润超过了汪西跟他合作时的王倍。
林永仁也得到了猎鹰一定程度的认同,八月份,北方人已经穿秋衣,但海市人依然着半袖洗冷水澡的日子里,林永仁又一次来到了猎鹰所在的小镇子。
猎鹰现在客气了一些,上好的吃喝招待了林永仁,还带林永仁去看了他种植毒品原料的大棚。
一个高足有一百米,宽阔的程度足有上千平方的,处在大山之间的大棚,说是大棚不如说山,被掏空了的山,因为它的外边跟周围的山一模一样,长满了树。
大棚里很整齐的架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铁网,在外屋的树木之间,还有隐藏着无数的可以照进天光的小孔,铁网上是一个又一个长条形的盘子,而这些盘子里种植的便是罂粟。
“高科技啊!”上到三层的铁架上时,望着一个正在给一盆罂粟浇水的农民说。
“没办法,国际上现在管的都严,种起来不方便,所以不得不用这种办法,三个月出口,与世隔绝,地图上找不到,电话打不出打不进的地方。知道能做到这样是怎么办到的吗?”
猎鹰拨下一株罂粟,在手里晃着,又嗅了嗅问林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