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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光用扇耳光还不过瘾,紫鹃还毫不客气地对着寒夜的俊脸一阵乱挠。偏偏寒夜理亏,不躲不闪,呲着牙硬受了,直瞧得林若溪都替他疼,生怕紫鹃把寒夜挠毁容了。
实在看不下去,林若溪拉住紫鹃的手柔声道:“别挠了,你把他的脸都挠花了……”
“呸!这等遭人嫌猪狗不如的东西,挠死了活该!”
“遭人嫌?猪狗不如?”懵逼地看林若溪一眼,寒夜把紫鹃抱得更紧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
寒夜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所有对女人的招数他都是从千岁爷那里学来的,想千岁爷初见慧敏郡主时便扯开人家的领口,触摸郡主的锁骨,夜里更是擅闯郡主的闺房爬上郡主的床,忙得不亦乐乎。偏偏郡主非但没有讨厌千岁爷,还越来越爱慕千岁爷,眼角眉梢处处都是对千岁爷的依恋与深情。所以寒夜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一样,都喜欢这种强迫式的方式。
嗯!他根本没想过自家主子是个不能行人事的太监,而更不知道林若溪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将那啥看得比较淡泊的人。
当然,昨晚第一次强吻紫鹃的时候寒夜没想对紫鹃做什么。可他跟千岁爷不一样,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紫鹃香甜的小嘴就像有魔法一般,他亲了一下就想亲第二下,亲了第二下就想一辈子亲着不放开。渐渐的,寒夜越亲越重,越亲越上瘾,越亲,想要的就越多。
而当紫鹃从被动地被他强吻到一点点接受,甚至偶尔响应他一下时,寒夜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他哪里受得了那样的折磨,所以想都没想,就把紫鹃就地阵法了。
然而,真正要了之后,寒夜才发现自己好像想得不太对,貌似昨晚他眼睛里的两情相悦有点奇怪,好像紫鹃一直在哭。虽然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喜欢他的紫鹃,与他那样时会这般表现,但寒夜当时意乱情迷,也没想那么多。
直到此时,看见紫鹃闹死闹活,大眼睛里满是令人心碎的忧伤和愤怒,寒夜才有了一点点自觉性,难道,昨晚紫鹃其实不愿意?
不管紫鹃昨晚愿意还是不愿意,寒夜都知道此时既然抱住了紫鹃便万万不能放手,一旦放手了,紫鹃大概就再也不会属于他,而且,有可能还要恨他一辈子。
所以寒夜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横竖就是死死抱着紫鹃不放手就对了。
此时寒夜单膝跪在地上,紫鹃站着,寒夜这般抱着紫鹃,莫名地,一张俊脸便埋进了小金最喜欢的地方。
紫鹃的拳打脚踢,甚至指甲功让林若溪瞧得心惊肉跳,寒夜却颇为享受。虽然指甲抓挠在脸上很痛,但瞧着紫鹃柳眉倒竖眼泪汪汪的模样,寒夜却觉得又心疼又……可爱。莫名就想到昨晚和紫鹃之间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现在抱着紫鹃,他的脸还时不时能揩点油,寒夜整个人都要醉了。
醉归醉,寒夜却不笨,压抑着情绪,他露出一副吉娃娃般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紫鹃:“紫鹃?我是真的喜欢你,郡主和千岁爷都同意让我娶你,你嫁给我好不好?”说着话,寒夜还跟小狗狗似的往紫鹃怀里又拱了拱,一副撒娇卖萌、求关注求抱抱的模样。
这两天的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紫鹃哪里消化得了?若是按照紫鹃以前的性子,发生这种事,最多哭一鼻子就算了,毕竟寒夜是她心里喜欢的人。可是在经过林若溪几个月“倡导女权”的洗脑下,她满心希望的都是一段浪漫甜蜜的爱情,和水到渠成两情相悦的婚姻。所以被寒夜强了之后,紫鹃一下子就把这禽獣列入了黑名单。正恼怒着,突然被寒夜如此“轻薄”,紫鹃立刻瞪着水汪汪的泪眼尖叫起来:“谁要嫁给你啊?你给我滚开!”
“我不滚……”寒夜眼巴巴地看着紫鹃,与昨晚强势型以攻为主的冷面总裁判若两人,“郡主说你喜欢我,我要娶你!”
手被林若溪抓住抽不回来,紫鹃索性用脚去踢寒夜:“我不喜欢你,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想要我嫁给你,做梦!你就该去死,去死!”
“好了!”半天没吭声的九千岁突然看过来:“暗二?把寒夜押回清风阁,剔了他的锁骨,剥了皮,给紫鹃做把扇子送来。哦!寒夜的肉太老了,不要喂给本座的鳄鱼宝宝吃,切成薄片喂给小黑吃吧!”
这命令如此惊悚,紫鹃“啊……”地尖叫一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连撕打怒骂寒夜都忘了。
寒夜怔了怔,待想明白九千岁是想替紫鹃讨个公道后,他坦然地松开手对紫鹃笑了笑:“是寒夜意会错了,只可惜大错已铸成,紫鹃姑娘,寒夜对不住你。就此别过,但愿下辈子寒夜还能遇见你。届时,请你给寒夜一个机会,让寒夜重新来爱你!”
林若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不过她什么也没说。谁造的孽谁买单,若是紫鹃不肯原谅寒夜,寒夜就是罪犯,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九千岁的法子虽然残暴了点,却是抚平紫鹃内心伤害最快、最直接的良药,她虽有点心疼寒夜,不过,与紫鹃相比,寒夜死了就死了吧!
暗二不敢相信地看看九千岁,又看了看林若溪,最后将一双喷火的眸子停留在紫鹃脸上。直到九千岁不耐烦地“咦”了一声,暗二才咬牙应了声“诺”,押着寒夜出去。
眼见二人已跨出房门,紫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林若溪的腿哭喊道:“大小姐?您快……快让九千岁收回成命,快一点啊……”
“收回成命?”林若溪眼睛一亮,面上却没有丝毫松动:“寒夜欺负了你,他理应受到惩罚,九千岁如此对他,我觉得很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