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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看来宁松涛的逃婚对她打击太大了,“恩灿,到我办公室坐坐,冷静一下,我帮你找他,好不好?”眼下她正激动着,我只能小心地哄着。
“安然,求求你,把他还给我。我知道他一直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爱你,可是你已经有夜钧天了,你不能还霸占着他的心,你不能这么贪心!”她苦苦哀求着,可声音到后面却越来越尖锐。
我有些怕她这歇斯底里的样子,正想后退,她就突然爆发一样向我扑了过来,“还给我,你还给我!”
我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冷不防便被她狠狠扼住了脖子,我身上这几天本来就没力气,被她这么一掐,头更是晕得厉害,我死命推她,却动摇不了她一分。
金恩灿像着了魔一样,将我推倒在地,双手死命掐着我,起初我还有力气去扯她的手腕,想让她松手,可根本无济于事,挣扎了一会儿,我便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大脑开始缺氧,完全无法发声求救。
“恩~灿~”喉咙中的声音含混不堪,我恐惧地看着她。
金恩灿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只剩下恨与想要我死的狠厉。
经时正值中午,公司员工进出还算频繁,好在我还没失去意识前,总算有人从公司出来。
我没看清是谁,但随即便听到嘈杂的尖叫与脚步声。我看到一堆人影在晃动,拉扯着金恩灿。可是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半晌,她终于被人拉开,我的呼吸顺畅起来,丰富的氧气冲进我的大脑,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天旋地转中,我大口喘息着。
有我们公司的员工过来把我扶了起来,我听很多声音在问我,“安姐,你没事吧?”
然后,又看到远处出现一道黑影,那人走向金恩灿,我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脖子上涂了药,吞咽有些困难,喉咙中有异物感。我对这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应该是嗓子肿了。
没想到除了夜钧天又有一个人想掐死我,那个人还是我以为很要好的朋友。
我坐起身来,才发现病床边坐着一个人,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宁松涛,你去哪了?”我愕然,哑着嗓子问他。
“我哪也没去,一直在你身边。”宁松涛悲伤着望着我,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点点头,“你看到恩灿了吗?她,她情绪不大稳定。”我望望四周,并没有发现金恩灿的身影。
“不必理她。”宁松涛冷声回答,“安然,不要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只看我,行吗?”
“宁松涛,记得吗?那时候,你曾经说过~”话说了一半,我便开始剧烈的咳嗽,我现在的嗓子看来太适合开口。
“行了,你不必说了。”宁松涛有些粗鲁地打断我,“那时候,我说过,我们没可能。可是我也说过,你就是不能选夜钧天,他配不上你!”
我勉强笑了笑,“宁松涛,谢谢你,但感情的事哪有那么我的般配,都是本心在作怪。”
“安然,我比他先认识你,为什么不是我?”宁松涛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宁松涛,恩灿对你比我对你好,为什么不是她?”我反问道。
“我不爱她!”宁松涛低吼着。
“我,也不爱你!”我知道这有多绝情,可是我必须说出来。
我看到宁松涛的双眼越睁越圆,暴怒的前兆,但慢慢的,又归于无尽的悲伤,“不爱~”他垂下了头,双手轻轻捂住脸,身子有轻微的颤抖,似乎在低泣。
我伸手想拍拍他的肩,安慰他,可是,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一幕,我伸出去的手在空中握成了拳,最终轻轻放下。
“去看看恩灿吧,她情绪不太好!”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他的情绪已经平静了才又继续开口,“就算真的不爱,真的不能跟她在一起,也要把话说清楚,这样不声不响的逃了,算什么?”
宁松涛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直垂着头,不言不语。
病房的灯突然亮起来,护士进来给我测体温。我才知道原来天已经黑了,我这才想起,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夜钧天没我的消息会着急的。
我四下寻找我的包,却不见踪影,宁松涛才抬起头问我,“需要什么?”
“我得通知夜钧天一声。”我也不隐瞒,直言相告。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彻底断了他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