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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陆总只想单方面的约束我?”
陆鸿渐终于开口:
“因为那本身就是有一份不受法律保护的协议,它能约束的人是愿意践诺的人!”
思诺听了微怔,但很快明白,这种协议确实并非正常的劳务合同,若真的上升到法庭上,可能就是一份无效合同,早在很久之前就有年轻人租赁男女友回家过年的新闻,律师就提醒过这种协议不受法律保护,而现在她和陆鸿渐的情景,与之大同小异,不同的是,陆鸿渐出的是天价,她演的也是高难度的角色。
想到这里,思诺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陆鸿渐设计好的陷阱里,被他左右差遣,肝脑涂地,还把契约精神贯彻到底。
思诺却无法懊恼,因为她清楚如果不是她遵守了这份协议,陆鸿渐根本不可能给她资金,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打破这个约定,而她始终都没得选择。
说白了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就是孙子,你真的装了孙子,大爷给不给钱,还得另说。
诚如陆鸿渐所言,这份协议,最能约束愿意践诺的人。
想明白这一点,思诺反而庆幸。
“我该多谢陆总对我的信任!”
陆鸿渐眉梢微挑,重磅一击:
“当然,如果我愿意,这份合同依然有效,并且具有法律效力,我相信于总会相信我做得到,即使合同无效,如果于总违背约定,我也有一百种办法让飞诺尸骨无存,于总想必也相信!”
“......”
陆鸿渐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太过残忍。
买方市场下,思诺知道自己没得选,她能做就是继续做一个老实的生意人,取得陆鸿渐的信任。
想到这一点,思诺没有继续和陆鸿渐交流,安静的像只鹌鹑似的靠在椅背上休息。
陆鸿渐扫了她略微挫败的脸,唇角自然的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