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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的烦了，肖珊珊坐直给慕灵犀分析。
“男女约会，说来说去其实也没什么新意。这种事情本身蛮无聊的，有趣的点无非就是和你约会的那个人。”
“哇！”
肖珊珊说完，慕灵犀就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大眼睛眨巴，里面满满的：你说的好有道理！继续！继续！
肖珊珊笑了笑，戳戳她的额头，“瞧你那傻样儿。”
“喂！”
“好啦，我接着说。”
“说。”
“首先是衣服和鞋子。”
抛开温家小公主的身份，慕灵犀本身是不喜欢奢侈品的。
一般女孩子都喜欢的首饰，她也不喜欢。
甚至，她连耳洞都没有。
手从她耳朵上放下来，肖珊珊扶额，“你看你这个美丽的皮囊，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女孩子，真的。”
摸摸自己耳垂，慕灵犀笑：“你难道不觉得在耳朵上打个洞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吗？”
“恐怖？”肖珊珊不知道该哭该笑，“你真异于常人。打耳洞哪里恐怖了？”
“过，这件事过。”挥挥手，慕灵犀转移话题，“我们说回衣服和鞋子。”
“跟我来。”
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肖珊珊推开一扇门，门里居然别有洞天。
“我的衣帽间，参观一下？”
“好啊。”
这哪里是衣帽间，简直就是个小型商场。
琳琅满目，从衣服到鞋子，再到眼镜，围巾，各种配饰，应有尽有。
慕灵犀看了一圈下来感叹，“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买房子，要租房子了。”
肖珊珊随手拿了一条短裙在慕灵犀身上比划，闻言，挑眉：“哦？那你说说为什么？”
慕灵犀扯下裙子，撇撇嘴，“没钱。”
一怔，肖珊珊气的打她。
慕灵犀手快，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臂弯里。
另一只手轻佻的捏住肖珊珊的下颌往上抬，“小娘子，乖乖的。别跟爷儿闹。”
肖珊珊气笑了，站好，“不闹。裙子怎么了？”
她说刚才那条？
慕灵犀翻个白眼，“太短了。”
“哪儿短了？”
“哪儿都短！等等，”想到什么，她色眯眯的摸着自己下巴，“肖医生我问你，你给你的病人看病的时候，不会也穿这么短的裙子吧？”
“……”
“那病人哪儿还有心思看病啊，都看你去了。”
“慕灵犀！”
“我错了！”
*
被肖珊珊按在梳妆台前，她底子好，根本也不用怎么折腾。
再说第一次约会，也不要太隆重，把齐文定吓到就不好了。
肖珊珊给慕灵犀画了个淡妆，主要是起个提提气色的作用。
关于衣服，两人争论半天，最后各让一步。
裙子还是那条短裙，只是上衣从无袖换成短袖，不露背，不露肩，中规中矩。
最后配上个7厘米的高跟凉鞋，完美。
慕灵犀身高不矮，这么一打扮，更显得身形纤细高挑，长腿吸睛。
肖珊珊看着穿衣镜的人，满意的点头，“不错。”
拍拍慕灵犀的翘、臀，她笑着说：“保证把齐文定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半小时前，齐文定特地打电话来叫慕灵犀不要急着吃午饭。
肖珊珊就断定，齐文定要带着她去浪漫午餐。
准备妥当，也到了约定时间。
刚才就说让齐文定来肖珊珊这里接她，慕灵犀看着时间，他应该到了。
拿起挎包，慕灵犀要走。
肖珊珊快步过来，拦住她，“干什么去？”
慕灵犀眨巴眼睛，“下去啊，到时间了，文定也该到了。”
肖珊珊无语，拉着她回到客厅，把她按坐在沙发上。
“珊珊？”
看着墙上时钟，肖珊珊说：“坐15分钟再下去。”
“为什么？到点了啊。”
“啧啧啧。”抱着手臂，肖珊珊附身凑近慕灵犀，刮了下她的鼻尖，“我的灵犀小姐，你还真的不懂啊。”
“什么？”
“约会迟到，这是女生的专利。”
“……”
“15分钟你觉得太长，那就至少晚个10分钟。”
“珊珊。”慕灵犀摇头站起身，“我不要。我不喜欢迟到。”
“女孩子约会可以迟到啊。”
“那我都准备好了，为什么要故意拖延到迟到呢？”
肖珊珊没办法跟慕灵犀解释清楚，蹙着眉拉住她，“总之，总之你先别下去。5分钟，你晚5分钟再下去，这样行了吧？”
“不行。”慕灵犀微笑拒绝，轻声说：“我不想让他等啊。”
肖珊珊：“……完蛋！慕灵犀，你被齐文定吃的死死的！”
“唔，是啊。我是啊。”
没救了，这孩子。
肖珊珊倒在沙发上，扯过抱枕抱住，摆手：“走吧，你快走吧。”
慕灵犀弯身亲了口肖珊珊的脸，在她的惊呼声中开门离开。
她走了，肖珊珊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叹。
春天来了。
爱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