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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问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了,某处大概也用了女性用品。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实的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月光透不进来,整个房间里都很暗。
“醒了?”耳畔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如大提琴般悦耳。
男人似乎喝了点酒,气息喷吐而来的时候,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晚上的记忆回笼,许问有些脱力:“宁宁呢?”
“从什么1;148471591054062时候开始,身体差成这样?”蒋寒池并不回答她的话,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略带剥茧的大掌抚上她的侧脸,声音是她许久不曾听过的温柔。
许问双臂撑在枕间想坐起来,却被他用力摁回去。
“我在问你话。”
许问动弹不得,她其实看不见面前男人的脸,只隐隐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如果宁宁睡了,我想我也应该走了。”
“许问,回来我身边。”
他忽然说出一句不轻不重的话。
许问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蒋寒池,两年前的困局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我和秦安琳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离婚是迟早的事。”蒋寒池放软了声调,跟着坐在床沿,一只手抚弄着许问的脸,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细细盘旋:“当年的困局是死局,可现在是活的。”
“那你能把我爸爸还给我么?”许问似在嘲笑:“蒋寒池,放弃这种可笑的念头吧,我承认我违背承诺接近宁宁,打扰到了你的生活,但我不会再……唔~”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压在她的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