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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壮鱼几乎同时开口。
“我想让她在这里陪我。”
“不行。万一你们严刑逼供怎么办?”
这就有点尴尬了,沈时雁扶了一下帽檐,话却是对壮鱼说的:“周晓渔,我们警方从来秉公执法,怎么可能严刑逼供。”
壮鱼眼里闪过某种光泽,没说话。我心中却有些感慨,因为隐约记得言远案时,沈时雁给壮鱼打电话时说过的话:“……周小姐,我们怎么可能严刑逼供,我们警方秉公执法……”那时他的眼角,是否有一点笑意。
可这两人,却已重新相遇,而一点也不自知。
沈时雁开始询问我,我把那晚的情况详尽跟他说了一遍,只略去了发现那个纸箱和陈如瑛的异常。听我讲完后,他俩的表情也变得格外沉默。后来沈时雁起身说:“我去看看那位男士的情况。”顿了顿问:“那位男士是你的……”
我答:“男朋友。”
沈时雁点了一下头,走了。
他走后,我和壮鱼反而陷入沉默。壮鱼用手拨了一会儿身旁的窗帘,忽然看向我,神色淡淡刚要开口,我已先开口:“你是不是要问我,跟沈时雁彻底不可能了?我的答案是,绝对没有半点可能。我现在身心都属于修理工了。”
壮鱼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
我从床上坐起,抬手摸摸她的头说:“鱼啊,因为你半年后,也问过我相同的话。所以,放心大胆地去吧。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看到他接你的电话,尽管那时你们才认识两天,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不一样。就和现在,他看你的眼神一样。跟看别人不一样。而且你也不小了,34D小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