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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连忙安抚老夫人:“老夫人,其实爹说的也是没有错,自从四妹死后,五姨娘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怪异的很。”简如抬眸道:“这也怪我,要不是四妹恨我,就不会下了如此恶毒的邪术,如今害了五姨娘失了腹中的胎儿。”
简如的一席话倒是把责任推给死去的简燕婉身上。简辰亦皱眉目光骤冷:“你倒是会狡辩!大夫人的话你没听到了吗,是你与五姨娘起了争执,才会导致你五姨娘跌倒失了腹中胎儿。”
简如问道:“何人所见?”
春兰连忙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老爷,是奴婢亲眼所见,那时候五姨娘正在小姐散步,五姨娘说了什么,小姐显得不开心,就说了五姨娘几句,五姨娘几番退让,哪知小姐咄咄逼人,所以五姨娘才会跟小姐起了争执。”
“简如你可有话说!!”简辰亦怒道。
简如对着跪在地上的春兰说道:“春兰你可真是真心护主,真是我的好奴婢。”
春兰低着头,坚定道:“春兰只是实话实说。”
秋菊也跟着跪了出来,“秋菊也见到了。”
春兰看向夏凉,夏凉却站在一旁,低头不动。
简辰亦瞋目切齿道:“你贴身丫鬟都来指证你,你还敢狡辩!”
简如抬头问道:“那敢问五姨娘,你对我说了什么,让我如此恼怒?导致能够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伤了你,害的你胎儿不保呢?”
“我只是让你去给婉儿上一炷香,你至于这般的对我!”五姨娘声泪俱下,“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我孩儿!”
简如没有回话,老夫人问道:“你确定,你让如儿为燕婉上香,她为了这件事恼羞成怒?”
五姨娘点头,愤愤拭擦泪水:“对!”
“胡扯!这丫头,在燕婉死去后三番四次要求在我佛堂给你家燕婉立牌,区区一炷香她会恼羞成怒推倒你?!”老夫人声如寒冰,眼带嘲讽。
“老爷,我真是这般提的,三小姐心里不快,想要离去,我不愿与她有芥蒂,就追上去跟她道歉,哪知她会狠狠把我推到在地上,可怜我的孩儿……是娘对不起你。”
简辰亦冷笑道:“老夫人,切勿信了他人的谗言。”
简弘羽为老夫人道:“爹,老夫人脾性你也知道,她主持内堂这么多年一向公平,连老太君也称赞过她。”
简辰亦看简弘羽开口,也就不再为难他,毕竟今日早朝圣上当面封赏他。
简弘羽对简如道:“你是不愿承认你跟姨娘起了争执?”
“大哥,简如从未跟姨娘起冲突何来承认呢?”简如淡然道,“姨娘我可问你,既然我如同春兰所说,我即与你起了争执,我当时说了何话,又是如何反驳你?还有,你可记得当时我推倒你时候,用得是哪只手?”
“当时我一心护着腹中孩子,我哪里会认真看呢?”五姨娘反驳道。
“哦,姨娘如此爱惜自己腹中的孩子,见我发怒也不躲远点,还会拉住我想要道歉?可见在姨娘心目中我可比腹中胎儿来的重要?”简如话说的很轻,轻得稍微有些声响便听不见了。
一直笑着的娃娃脸不知为何此刻倒显得如此冷峻,连笑她都不愿给。
简辰亦疾言厉色道:“好,你倒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我简府真是收了一个厉害的角色!”
简如大眼慢慢瞥向简辰亦,“父亲你一向不承认简如,你可知就是因为你这般的态度才会让四妹看不起我,导致她心不平衡,嫉妒我,甚至摆了邪阵来加害我!”
简辰亦闻言勃然大怒:“你这是在埋怨我!”
“如儿,休得无礼。”老夫人也出声警告。
简如忽然笑了,刚才冷峻消失不见了,她讨喜笑了,“是,我在埋怨父亲你的不公,抱怨父亲你的不平。要是真是如此,父亲你可会补偿我。”
大夫人说道:“如儿,你怎么能够如此说你父亲呢?若非你父亲同意,你如今能够站在侯爵府中吗?若非你父亲照拂,你如今能够衣食无忧吗?”
简如福身:“母亲说的是。所以简如定当要为自己洗脱冤屈,免得污了父亲的名声。”语毕她缓慢朝着五姨娘走了过去,站在五姨娘的床边,大夫人本想阻止,却被简辰亦拦住了。
简如道:“姨娘身上的衣物可真香。”
“你在说什么?”五姨娘忘记了哭泣,皱眉。
简如笑道:“我记得姨娘衣服的薰香乃是百花阁的招牌百花香薰,不知姨娘是否知道此熏香乃带有麝香成分,不可多闻。”
简辰亦询问看向大夫人韦氏,韦氏一惊最后苦笑点头,五姨娘感受到简辰亦的冷然目光,“我……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