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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耿爽和李军的再三要求下,华天成开着白色牛头车也来到了,金牛镇财政所女所长余小曼的家里。
余小曼今年三十五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长得风姿绰约,可以说是一个美少妇。她家的防盗门已经被她的专车司机,请来的开锁人员给弄开了。华天成一直站在门口等李军拿着相机,对躺在地毯上死了的余小曼尸体进行拍照完毕之后,他才来到了余小曼的尸体旁边,戴上手套对尸体进行了检查,然后对李军说道:“余小曼是被人勒死的,时间估计就是中午两点钟左右,她的身体还有余温。她死后被凶手奸|尸,对这些精|液要妥善保管,这是最后给凶手定罪的根据,这里面有凶手的DNA。”
耿爽在余小曼的卧室里发现了,一个被打开的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估计保险柜没有设密码。从作案现场分析,估计凶手是尾随余小曼到家,在她刚开门的时候,突然就对她下手,不到十分钟余小曼就闭气身亡。
华天成见耿爽从卧室里出来,就对她说道:“你把余小曼手里的电话号码全部找出来写在一张纸上,尽快进行盘查,了解她活着的时候,经常和那些人接触的比较频繁。尤其她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金牛镇出了这样大的案子,马上安排指导员和两个副所长参与外围调查。”
耿爽以前一直干副职,都是别人给她安排工作,如今她要给老指导员王树江,还有两个四十多岁的副所长安排工作,心里便有些没有底。华天成一看耿爽有些为难的样子,就冷声说道:“你要是现在不能挺起腰杆来当这个所长,你以后的日子更难过,谁会把你一个二十四的派出所所长放在眼里?先给他们打电话到现场来看看,这个派出所不是你和李军两个人的。你们派出所总共不到十个人,就四个当干部的,另外六个有一个户籍内勤,一个李军,还有四个协管员。不能忙得忙死,闲的闲死。”
耿爽想了想觉得华天成说的对,便拿起手机打给了指导员:“王指导,金牛镇财政所的所长被人杀了,你现在带两个副所长,到杀人现场来一趟。我们商量一下这案子怎么破?”
“呵呵,耿爽,我们俩是有分工的,我主要负责全所的政治思想工作,破案的事情你不要找我。你是我们派出所的破案能手,你不带人出面破案,其他人谁有这个能力呀?两个副所长你自己给他们俩打电话吧,我是指导员,我没有权力要求他们俩。我正在人民医院看个病人,再见。”说完指导员王树江就先挂断了手机。
王树江的话让耿爽气得无话可说。她咬着牙又给两个副所长打电话,一个关机,一个打通了后嬉皮笑脸地问道:“耿所长,啥事呀?”
“严副所长,金牛镇财政所的女所长,现在被人杀害了,你们两个副所长一个都不来现场看看吗?我已经让李军给你们打过电话了,你们为什么不接手机呀?不知道我们派出所的民警,都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吗?”耿爽有些生气地问道,只听严副所长笑道:“耿所长,你还是带着李军先破案子吧,我今天病了,去不了案发现场,再说去那么多人有啥用?你还是继续给许副所长打电话,让他去吧。我真的病了去不了,再见!”事情明摆着,这三个人都要一起对她发难。
耿爽从警校毕业不到两年就先后从代理副所长、副所长、所长一路高升。这让指导员王树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以为王所长调走了,他这个指导员也该当所长了,可是上面猛然就把年轻的耿爽,给扶到了所长的位置上,他能服气吗?金牛镇发生的几起大案子,那个不是华天成参与破案的?这些事情派出所里谁不清楚?但华天成破案的功力全都记在了耿爽的头上,况且华天成每次破案都带着耿爽,华天成说是耿爽破的案子,而且王所长每次往上报破案经过,都是由耿爽来写的。如今王所长成了长寿县公安分局的局长,虽然级别上还是正科,但权力比以前大多了。
在耿爽的老爸没有调走之前,指导员王树江还有严副所长和许副所长,都对她笑逐颜开,说话也很客气,她耿爽说啥,他们三个都满口答应。可是她的老爸刚一调走,风声一传到金牛镇派出所里,他们三个的态度一下变了,腰杆也直了,头也仰起来了,尤其说话的态度也大不一样。
其实此刻派出所的指导员王树江,并没有在医院看病人,严副所长更没有病,许副所长手里拿着手机就是不开机。与此同时,三人正坐在一个僻静的饭馆里喝酒吃饭。只听戴眼镜的王树江喝得脸红红地说:“没有我们三个的支持,我看她耿爽怎么玩转金牛镇的派出所?一个小丫头片子穿警服没有几天,现在猛然就爬到我们的头上去了,太让人心里不舒服了。她也不想一想,金牛镇破的那几个大案,是她耿爽破的吗?她有这个能力吗?还不是华天成破了案子,将功劳记在了她的头上。以前她是华天成的女朋友,华天成可以帮她,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华天成的女朋友了,我看谁还帮她?”
“就是,要不是耿爽的老爸是县纪委书记,华天成帮她破了几个大案,她有啥资格当这个金牛镇派出所的所长,我看她当副所长都不够格,还当所长,笑死人了。我们不帮她,我看她这案子怎么破?”严副所长摸了一下自己的胖了笑道。
干瘦的许副所长也跟着起哄道:“我这个副所长都干了十年,耿爽只当年了不到一年的副所长,就提拔为所长,还不是看在她老爸的面子上,如今他老爸调走了,到她哭的时候了。我们三个只在边上看好戏,等她哭着来求我们仨!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