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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之后,在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师父:“师父,我们这都提了俩星期的沙灰了,你啥时候教我们粉墙啊?”
师父啧儿溜抿了一口烧刀子,脸颊已经微微泛红,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说:“你真的想学粉墙?”
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当然,提灰都提烦了,我再也不想提了。”
师父突然很严厉的看着我:“你……真的烦了?”
被师父这么盯着,我也开始心慌起来,但还是不得不把心里的实话说出来:“真……真的烦了,我也想像那些粉墙的师傅一样,嘴里一喊,就有人提灰过来,那多有派头啊!”
牛耿也是跟我一样提了两个星期的沙灰,现在也是满肚子牢骚,附和着说道:“就是啊,我爹,啥时候能教我们啊!”
师父没有搭理牛耿,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面带微笑:“呵呵呵呵,你终于烦了,很好很好。”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师父,琢磨不透这话的意思,怎么我提灰提烦了,师父还说好啊。
师父看我不懂,就给我们解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粉墙这门手艺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如果我一上来就教你们粉墙,你们刚开始可能还有三分热度,热度过后,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的恒心。
你们不但学不会,只会越学越糟,现在好了,你既然提灰都提烦了,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正好一心学粉墙,而且,你已经提了两个星期的沙灰,手上也估计有点儿力气了,行吧,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你跟着我开始学粉墙。”
边上的牛耿一脸懵逼:“那我呢!”
师父看了他一眼:“父子不传道,传道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