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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洗的衣裳没有多少。
湿漉漉的衣裳让她浑身难受。
迈着步子来到房梁前自己搭的缰绳处摸了摸前几日洗过的衣裳。
潮的。
还未干。
玉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到底不是夏天。
若是夏天想来几个时辰就干的透透的了。
她垂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衣裳。
罢了。
潮的衣裳总比湿的衣裳要好吧。
想到这儿,玉树把湿乎乎的衣裳脱下来,换上了那有些潮乎乎的衣裳。
虽然还是难受,但是比方才舒服多了。
这后院不允许擅自生火,害怕着火,玉树只好把那湿漉漉的衣裳用小手拧干而后搭在了那绳子上。
她才想回到榻上睡觉就发觉肚子有些痛。
她捂着小肚子,心里想着定是方才着凉了想解手了,于是小玉树跑到了茅房去,她脱了裤子蹲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想上茅房的意思。
她奇怪的挠挠小脸儿,看了看自己的亵裤,也没来月信啊。
她捂着凉凉的小肚子跑回了房间。
不管了。
睡觉。
睡着了就不疼了。
明儿个还得早早起来干活儿呢。
想到这儿,玉树裹着被子,任潮湿的自己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
玉树是被人砸门砸醒的,她觉得自己脑子沉沉的,就是困,好想睡觉,好想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