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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不会是看朕小骗朕的吧,朕觉得你懂得好多啊。”离玉树一脸不信的样子。
离傲天骨节分明的长指揉捏着她的脚趾头:“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那种事情于男子来说是无师自通的。”
“你是说用手?”离玉树羞答答的问。
“恩。”离傲天点点头,面容自然。
离玉树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骂着皇叔臭不要脸。
“不必质疑本王,本王说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必要说谎,本王坦荡荡。”似乎看穿了离玉树的想法,离傲天清寡的提醒:“那种事本王认为该在洞房花烛夜做。”
“没想到皇叔还挺有原则的嘛。”离玉树勾了勾脚趾头。
“恩。”离傲天拿起药膏,单手拨开塞子,清凉的药香跑了出来,他涂在离玉树的烫伤处,幸好她的烫伤没那么严重:“本王只会和心爱的女子做那种事。”
“谁啊。”离玉树眼巴巴的问。
明知故问。
离傲天也兜圈子:“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到那日,本王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皇叔,朕可以看看自己的脚丫吗?”离玉树不再同他聊这个话题了,柔软度很好的她掰起一个脚丫子看,又红又肿,在她眼中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她惊讶道:“皇叔,朕的脚是不是动不了了啊。”
“过两日就好了。”离傲天不以为然道。
“皇叔,朕觉得不能好。”离玉树委屈的说:“都怪你那个破火炉,朕想做的事都做不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至心头。
离傲天抬头,看着她:“你现在想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