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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了……瘫……了。
离玉树葡萄般的大眼睛瞪的滴流滴流圆,她怔怔的望着伫立在不远处的离傲天。
他一袭玄衣,发冠的墨玉闪烁着黑曜的暗光。
那张刀凿的俊脸噙着满满的凉意,似乎要将人冻成冰块儿一般。
隔着这么远,离玉树都能感觉到如刀子一般的风。
“那个,九千岁,朕没事了。”离玉树颤颤巍巍的把手指头往回缩,总觉得做了亏心事一般。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离傲天的眼神了。
谁来解救她啊。
九千岁总觉得她全身哆嗦,还以为是她疼的,只好把她的手指头从嘴巴里拿出来:“本座都没嫌你脏,你反倒嫌弃本座了。”
也不知怎的,九千岁还挺稀罕这个小东西的。
方才把手指含进去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脏,几乎是下意识的。
可离玉树连声谢谢都没说,眼睛一瞬不瞬的瞅向某处,九千岁的视线循着望了过去。
竟然是离傲天。
他何时来的。
不过,他无所谓。
落落大方的将挽起的袖口撸下来,唇角勾着挑衅的弧度,妖冶的桃花眼万种风情:“原来是离王爷,离王爷是属鬼的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喵呀。
真是针尖对麦芒啊。
离玉树紧张兮兮的朝后闪躲一下子。
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干起来了。
那她应该帮谁?
会不会伤及到自己。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躲起来呢?